陷的阴谋,如何看清虚伪掩饰的真相呢?
张请时也有感受到身后人的隐隐哀忧,他笑着安慰道:“一切都会没事的,我们相信医师。”
语毕,屋内两道炽热的视线全都投射在那位柳医师身上,他本没什么的,但被看着还是用手擦了擦额头,然后才走上前去看看张请时的状态。
两手掀开他的眼皮看看眼睛损伤情况,瞳孔失色发灰,看不清颜色也看不清景象,但眼睛结构完善,看起来是被药物所致盲,感觉还有救。
这下柳医师才松了口气,接着再从药箱里取了根银针,刺入张清时眼睛旁的肌肤上。
停滞十余秒后,银针从根部到头部就悄然攀爬上一层黑。
柳医师心中确切是毒药所致后,便取下银针对针上的毒素进行分析。
一闻,二用药箱里草药试探反应,三再切脉。
做完这一堆繁琐的动作后,柳医师刚松完的气又被吸了回来,脸色沉重地望着屋内的众人道:
“很抱歉,刺史中的这种毒我从未见过。”
“怎么会?”
温玉情绪一激动,竟直接上前扯住柳医师的衣袖道:“郎君这么好的人,医师你不能不管他啊!”
“这事跟他好不好有什么关系。”
柳医师无奈道。
“那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凌侍卫也在努力地克制自己激动抓着医师问的情绪。
“有是有……”柳医师扯回自己的衣袖不紧不慢道,“你们别紧张,我只是说我没见过这种毒,但又没说不能治。”
“太好了,柳医师,我误会你了。”
温玉一下又恢复正常神色,她很少有如此情绪变化迅速的时刻。
“但是——”柳医师又缓缓说出下半句,“我没说我能治。”
“你—玩我呢?”这下不用温玉出手,凌侍卫就上前扯住医师的衣领大声质问道。
“云峰,温玉,对医师尊重点。”
知晓这两人又是意气用事,张请时赶紧叫停住他们,而后对柳医师恭敬道:
“很抱歉,柳医师,他们二人情绪波动大皆是因担忧我而起,本心没有什么恶意的。还请医师不计前嫌,告诉我谁能够治我的病,亦或是什么草药能治我的病。”
闻言,柳医师一脸淡淡的死感地推开了凌侍卫的手,再避开旁边二人如狼似虎的眼神,对着张刺史徐徐道来:
“刺史大人,所幸他人给你下的毒不是专门针对眼睛的毒,而是一种被吸食全身而亡的毒药。所以它洒在眼睛上,不会对你身体有大碍,也不会损坏你的眼睛,所以是有的救。”
“但——”
话锋一转,柳医师拢紧了自己的衣服继续道:
“这药性子烈,虽不能损坏眼睛,但也能迫使眼睛致盲。而这药又非是本土的,所以我这药箱里的草药只能稍微缓解一下你的眼疾,并不能治根。”
“要治根的话,还得寻本土的草药。”
张清时一听瞬间就明白了,他这眼睛能救,但本土的草药因生活习性生长环境不一致,这便导致药理不同,药理不同便就药效不治根本。
“好,我知道该如何找这味药了,多谢柳医师。”
张清时不顾身上残疾,依旧起身对柳医师鞠了一礼,以表感谢。
柳医师也被刺史大人的屈尊有所感化,从药箱里拿了几味草药出来:
“这些都是我亲自种植的草药,你们可每日碾碎内服外敷,会对大人你的眼疾有所帮助的。”
“好,多谢柳医师。”
张清时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又彬彬有礼地对他鞠了一礼。
随后,还请凌侍卫亲自护送医师回去。
待他们二人走后,温玉一边收拾着药材一边好奇地问:“郎君,你找到可以治你眼疾的草药了吗?”
“嗯。”张清时点头,“我们歇下一晚,明日就启程去京都吧。”
“药在京都?”
温玉显然是不信的,想着郎君肯定是觉得求药艰难,所幸还是选择先完成任务。
可这病怎能脱着?她母亲就是小病拖成大病的。
于是她略微有些生气道:“郎君,这药要是难取。温玉下刀山下火海也是愿意给你去回来的。但你不能总这样,什么事情都把自己排在最后,自己的性命胜过一切才对!”
“温玉,你误会我了。”张清时嘴角仰起一点笑意,他知道她是在担心他,但他不会让她担心的,“这药,的确是在京都,而且还是在我们当今陛下的手上。”
“陛下?陛下会愿意把药给你吗?”
温玉不解道,陛下离她实在是太遥远了,遥远到她仿佛跟他不处在一个世界一样。
“所以我将会用我的功劳去换取一味药,陛下他赏罚分明,仁爱治国,会给我的。”
张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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