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追,还有心思在这方便?”
“对…对不住,主君,实在是小的一时分不清事情的轻重缓急。”仆从唯唯诺诺地跪在地上求饶道,光溜溜的屁股还露在外头。
莫云炜瞧了更是生气:“还不把自己收拾好?她往哪跑了?”
“这…这边。”听他问话,仆从赶紧扯上裤子,指了指东边的方向。
随后,莫云炜就带着他们两个一起追了上去。
山林间,道路崎岖不说,又有很多大树阻拦,温玉都跑了半天了,带着郎君跑到后半截时,明显感觉身子沉重乏力,喘息声都大了许多。
可身后追他们的人,脚步声却依然稳健。
温玉见状,主动提议道:“郎君,要不你先走,他们都是找我的。而且莫云炜他还喜欢我,他不会对我做什么的。”
温玉想,她总不能拖累郎君,更何况莫云炜那里,她还有三分把握继续从他手中逃脱。
“这怎么能行?”
张请时想都没想,正色拒绝道。
随即,他弯下腰,认真道:“你跑不动,你就上来,我背着你。没到最后一刻,我们两个都不要放弃对方。”
“好。”
温玉沉重应声,但还是心底过意不去,没有让郎君背她,而是继续迈着那双沉重的双腿牵起郎君的手继续往前跑。
就算每一步都跑得无比艰难,无比疲累,但只要感受到手心里的那股温度,她还是能够尽自己最后一点力气往前跑着。
因为生命都还没有到最后一刻,谁都不应该放弃。
两人在林间继续跑着,但速度却是每况愈下。
莫云炜渐渐地能在林间看到他们二人逃窜的身影,他讥讽道:“好啊,我说怎么不愿意做我的女人,居然是跟这个野男人跑了!”
“主君,他们好能跑啊,要不歇会再追?”有一个仆从气喘吁吁道,在这山林间呆了几日,吃也没吃好,睡也没睡好,还要跑这好几里路,算是让年轻力壮的牛来干,都得累死在这。
“废物!”莫云炜没好气地骂了一句自己的下属,“不想跑,你就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想怎么能让他们停下来!”
“这…”有一个仆从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个坏主意出来,“主君,要不我们朝他们扔石头吧?”
看着那两人亲密逃窜的背影,莫云炜抬眉邪笑了一声:“可以。”
接着,那两个随从就一边跑着,一边捡起两手的石子,等看到那两人身影后,就开始疯狂地投掷石子。
张请时自从失去视觉后,其他感官都很灵敏,尤其还习过一小点武功。当听见身后飞奔过来数十颗石子后,便离开扯着温玉转身躲避。
可没想到扯温玉本是为了躲避攻击,可温玉身子太过乏力,一扯,脚踝就不小心扭到了,紧接着就歪到在张请时身上,两人扑通倒地。
而身后的莫云炜三人便就追了上来,一个随从夸赞道:“哈哈哈,还是你有办法!”
“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被夸的随从嘴角都快翘到天上去了,但下一秒,却被莫云炜一拳锤了下去。
“一个个的傻愣着,干什么,赶紧把她给绑了。”莫云炜趾高气扬地指挥道,“温玉,我看你这次还能跑哪去?”
“莫云炜!”
听见几人对话,张请时立刻起身挡在温玉身前,怒斥道:“莫云炜,你可知强纳良家妇女做妾是何种罪行?依我朝律法可是要处于绞刑!”
“呵呵,良家妇女?”莫云炜冷讽道,“她不就是一个贱奴,算哪门子良家妇女?”
“就是就是!”
两个随从也跟着附和道,摩拳擦掌走向他们。
“我是青州刺史,她是我的人,你们有想过动她的后果吗?”
张清时摆出自己身份呵斥住两个准备上前的随从,但莫云炜依然无所谓:
“张刺史大人,在这荒郊野岭的,律法当真管用吗?再说,如若她从了我,你还真能把我送入大狱吗?”
“你!你们有胆量就尽管上前!”
面对这些无耻之徒张清时气得直咬牙,他的手也紧紧攥成拳,不管如何,他都不能让别人伤温玉分毫。
“郎君,我帮你!”
温玉见郎君这架势也不甘愿只在地上坐着,忍着痛从地上站了起来,她也要奉献力量,站在郎君身后充当他的眼睛。
“呵呵呵,真是一对璧人啊!”
而莫云炜看见两人如此依赖,嫉妒在心底疯长,对着两个随从凶狠道:“都愣着干什么?给我上啊!”
话音落下,两个随从就各自举着拳头朝张请时挥舞过去。
“郎君,眼睛!”
温玉在身后提醒着那两人攻击的方向,只见张请时微微侧目,耳朵感受着风动,随即两只手掌向前,直接包裹住两人挥上来的拳头,然后用力一拧再一推,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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