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意思。
不过在以往,丫鬟和奴仆之间的嫁娶,都是主家一句话的事,也就是主家说成的那刻起,丫鬟和奴仆便就已是夫妻了。
而郎君说要娶她,是指他二人已是夫妻还是不是呢?
温玉没琢磨明白,就用树枝在地上画着各式各样无规则的圈圈。
树枝在地上沙沙作响,张清时很快感知,便饶有兴趣地问温玉在做什么?
但这种很难说出口的烦恼温玉一般是不愿同他讲的,只会一笔带过说在给火堆添柴。
因为火堆有没有火,此刻的张清时是不会知道的,他唯一能感受到的也只是火势微弱。
不过火势再过于微弱,他还是很愿意伸出手在那上面烤着,像那真的有火一样。
他想,尊重温玉的劳动成果也是很必要的。
毕竟,在这他能为她做的事情太少。
他一直置身于黑暗中,陪不了她看星辰,也陪不了她一起劳作,只能静静待在她的身旁,陪她说会儿话,打发一下闲趣。
而且,在刚刚她还很一直担心凌侍卫会不会回来救他们,想必是她在这昏暗阴湿的洞穴里待着很害怕。
那作为一个合格的伴侣,陪伴她,给予她安全感也是最重要的。
再加上他好像分别不清时辰,所以也迟迟未有动身说歇息。
因此两人又在地上小坐了片刻。
可天又黑,周围又静。渐渐地,瞌睡虫带着困意悄然爬上温玉的眼皮,以及四躯,昏昏沉沉的,温玉都打了好几个盹。但张郎君还是很端正地坐着,将手伸向火堆,在感受那不复存在的火焰。
终于,温玉还是忍不住了,轻点他的胳膊问:“郎君,歇息吗?”
“很晚了吗?”
张清时收回手指,声音依然很清醒。
“很晚了,郎君。”
温玉的声音则带着许多的倦意,张郎君是睡了大半天,她白天睡得虽然也多,但终究还是不及他。
“好,我们歇息。”
张清时点头,一起身才恍然察觉到自己说的话不妥,匆忙又解释一通:“我们还是像昨晚那样分开睡。”
“我们还未成亲,理应分席而睡。”
“嗯…好。”
温玉欣喜地点点头,心底也有一丝放松。
紧跟着,她就扶着张清时一起行至那张她精心为两人铺制的“叶片床”。
像昨晚那样,两人分侧躺着。
但唯一有所不同的是,之前二人是各自往一边侧躺,背靠着背的。
而这一次,两人是面对着面。
在星点光亮下,温玉还是能依稀看见张清时的样貌,借着想象,在脑海中也将那双温和的眸子也描绘出来了。
像他真的在一直温柔着注视着自己那样。
不知怎么地,瞌睡虫钻到树叶底下自个睡去了,温玉却两双眼睛一直睁开,睡意都给压了下去。
她想现在的她是不是可以明目张胆地去碰一碰他的面容?
想着想着,温玉的身子就往张清时的方向更靠近了一步,以更好地看着他的样子。
不过此刻张清时也没睡,听见温玉身体翻动的声音,便问道:“怎么了吗?是睡不着吗?”
“呃…嗯。”
温玉想,一半原因确实是因为睡不着。
“睡不着的话。”在黑夜中张清时的话语稍微停顿了一下,“可以试试冥想。”
“啊?”温玉不解地问。
“意思是静坐于地上,放空大脑杂念,然后集中注意力在自己呼吸和身体感受上。”
“这种方法极适用于平复心境和助眠。”
在张清时认真解释时,温玉已悄然扭动着身体再向他靠近了一点。
什么静坐什么冥想,她觉得都不如靠近郎君更来得踏实有效些。
而张清时通过空气的变化和对周围的感知,他也清楚知道温玉离他很近,但他没有躲开,反而在暗中伸出他的大手来:
“如果感觉害怕,可以牵着我的手。”
他温和道,温柔的语气一下在温玉心中翻起几片涟漪。
她不知道人在成为夫妻之前是该如何相处的,她还以为还要依然像以前一样,要有界限,要守社交礼仪。
但现在张郎君说不用,那意思是他们之间没有界限,也不用守那些条条框框,她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得到内心也同样的响应后,温玉也在暗中伸出她的手。
只是那手未覆盖在张清时的手上,而是在他的腰间。
她再往前一涌,消灭所有间距,直直地抱住了张清时。
那一瞬,她忽然地一抱,像只灵动的小鹿直冲他的心中,撞得他心脏也跟着剧烈摇晃。
他想伸手捂住那失控的心跳声时,手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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