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与他继续斗下去,只是觉得无休止的纠缠与争斗,往往会摧毁掉所有美好的一切。
温玉顺势望向张请时,他绷紧的神色中眉宇还是充斥着些许愁绪。
毕竟凌侍卫是他最忠诚的侍卫,温玉也是他最忠贞的婢女,二人在他心底都有不可言说的分量。
两个人争斗,无论是偏袒或责怪了那一份都会令他更加难过。
温玉也不想郎君难过,二则又担心在后续的缠斗中,她的秘密被发现,那郎君会坚守自己的原则吗?
而另一旁的张清时想是有心灵感应般那样侧过身,柔下眉宇回应道:“温玉,相信我,以后凌侍卫不会再这般对你。”
张清时知道二人之争皆由他而起,因是他种下,那果定当应由他解。
他不能让二人都委屈下去。
随即,他提步朝凌侍卫走过去道:“还能走路的话,就同我一起上马车。”
“是。”
凌侍卫没有犹豫地咬牙起身,接着扶着张清时一步步到了马车。
而刚将张清时送上马车时凌侍卫却掉头要走,于是张清时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问:
“你去哪?”
“郎君,这不是要启程了吗?前面都耽误那么多时间了,我可不能再队伍了。”
凌侍卫苍白的脸色挤出一丝牵强的笑容,想极力恢复成往日面对郎君那般样子,却怎么也做不到。
“上来,十分钟。”
张清时沉声道,这十分钟对他来讲也同意重要。
“是,郎君。”
凌侍卫刚应下,张清时手一紧,便将他一同托进了马车内。
“转过去,脱下上衣,背对着我!”
“不是郎君,还要罚?”
疑惑光疑惑,凌侍卫还是没有片刻犹疑地脱下上衣,将那被打得血肉绽开的后背对着张清时。
张请时没有回话,他虽然不能看见,但也知道刑罚会落下什么样的伤。所以是特地将凌侍卫带回马车,从车上取点伤药给他涂上,而不是在这还给他罚一次。
稍许,张清时从马车内寻到一个匣子,从中取出一盒药膏,双指蘸取冰凉的药膏,再点涂在凌侍卫的后背上。
“嘶!”
冰冷和疼痛一起袭来,凌侍卫这才没忍住叫了一声疼。
“这会儿知道喊疼了,刚才怎么不喊?”
张清时加重力气又涂抹了一遍,疼得凌侍卫龇牙咧嘴起来:
“那还不是因为当时有弟兄们在,要面!”
“那你欺负一个女子这事就光彩,就有面呢?”张清时反问道。
这下凌侍卫没有叫疼,而是低着头囔囔道:“郎君,温玉,她明明是卧底,你怎么会喜欢她呢?”
“是不是她对你下了其他什么药,你才会变成这样?”
“我还是那句话,她要真心想害我,你早就见不到我了。”张清时手指放轻了力度,温和道,“而我们想民生安康,不仅仅只是杀光所有坏人那么简单。我们更应该是要去解决邪恶的源头,感化和引导那些迷途的人,以仁治世才对。”
“你这般同她如孩童一般胡闹,你又能得什么好呢?”
“我……”
凌侍卫垂眉,这几天他的确是没得到什么好,反而还一身伤。
“但她这次还将阿金弄得下落不明,她真的能被郎君你引导好吗?”
凌侍卫对温玉还是有所怀疑,尤其是在这件事情上。
可张清时却在听后轻笑出了声:“我虽不能够保证教好温玉,但你——我确实也得好好教一下你了。”
“啊?我?我有什么好教的?”凌侍卫转过身惊讶地问。
“教你不要总意气用事。”张清时放下药膏,又拿出一条裹伤布递给他,“用你的脑袋好好想想,阿金能打不过她一个女子吗?”
“那她万一使什么卑劣的手段呢?”凌侍卫小声辩驳道,她之前给郎君下药这事,可都让他们有见识过她这卑劣手段,那她现在使其他手段也不足惊奇了。
“我跟你做个赌吧。”张清时突然道,“我赌阿金不一会儿就会回来。”
“那要是没回来怎么说?”
“没回来,我亲自安排人将温玉送回焦府。回来了,你向温玉道歉,并且这一路上也不要去专揪她的错处,专排挤她。”
张清时说得十分从容自信,这倒让凌侍卫心中没多少底气。
“怎么?不敢赌?”张清时挑了挑眉。
“赌就赌!”
果然少年好胜的心气终究打过了一切,凌侍卫还是决然同意与张郎君赌下这局。
赌局一成,二人收拾后便一同下了马车。
马车外,众人都不知道张郎君同凌侍卫说了什么,但两人的神情却比刚才要好的多。
张清时也没有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