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那只虫是雄主,不属于自己的、微凉的手伸进裤子里,还是让他忍不住汗毛竖起。
算起来这其实不是他第一次被放东西,但此时此刻和前一日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那时的他大伤初愈整只虫都浑浑噩噩,加上门外还有护士等待,紧张远大于其他。
可现在,他浑身皆是好好休息过的舒适,引以为傲的反应力回笼,使他可以无比清晰地想象到,雄主的指尖是如何漫不经心地扫过那处未被探知过的领域,又怎样借由手指的曲张激起一阵阵心惊。
被雄主掌心温度捂热的工具放在微凉的臀部皮肤上,他喉结翻滚,忍不住想要藏起脸。
下一刻,却被/干燥的手掌覆到脖颈处。大拇指腹摩挲着发红发烫的脸颊,一边限制着他的动作强迫他抬起头,一边用不容拒绝的平稳声音吩咐道:
“抬起头,让我看到你的脸。”
诺维顿了顿,别无选择地抬起头。
他知道雄主是怕他受伤忍痛又不说,但实在是太羞耻了。他看不到后面发生了什么,但仰头的姿势可以让他清楚看到雄主眼中的自己——淹没在平静的眸底中欲壑与羞赧的自己。
这样不堪的自己,却仍然顺从命令完完全全袒露出来。
巨大的羞涩感将虫整只逼成红色。他慌乱错开目光,将视线飘忽在未知角落,一边强迫自己不去逃避藏起脸,一边竭力放松身体配合着雄主的动作,实在忍耐不住才会闷哼一声垂下眸,长长的睫毛扑扇不停。
雄虫也全然不见方才火烧眉毛的焦躁,做整件事时相当有耐心。温暖干燥的手指灵活,将每一颗尽力送出。
诺维从没觉得“五”会是个这么遥远的数字,他甚至好像能听到那些东西在暗不见天日的地方摩擦碰撞的微弱声响,好像那些控制不住的反应才是一切的始作俑者。
几乎有半辈子那么漫长,在恍惚的脱水中,诺维终于听到耳畔一句代表解放的“好了”。
他立刻低下头,跟代偿般把通红的脸颊重重藏起来,在无措的黑暗中,感受着雄主为他整理了遗留在外的尾链应放置的位置,又慢慢整理好裤子。
“好啦。”
科恩洗过手出来,虫仍然埋着头羞得不行,他忍不住走过去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
“你在这等我,我下班就回来,若是医生推你去检查就去,都是我授权过的,乖。”
被实际年龄比自己还要小上两岁的雄主这么哄,诺维更是羞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他强忍着害羞从枕头上抬起脑袋,点点头,想了想,又红着脸小声道了句“雄主再见”。
盎然春意盛开在雄虫眸中,科恩又不禁用力揉了把他的头发,才终于肯出门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