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自己对自己欺辱的最大帮凶。
雌虫自暴自弃地低下头,两只手背到身后交叠在一起,颤抖着让出一切。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伸过来,伸向了他罪恶的下面。
第一次拆解开封器的雄主显然不具备足够经验,不敢反抗的雌虫想跑又只能被逼坐到台面上,仰起头,张开腿,背在后的两只手拼命绞在一起,用近乎骨折的力道极力阻止着几欲泄出的破碎呻吟。
雌虫难耐,科恩其实也不好过。他庆幸自己在回来的路上翻阅了帝国雌虫管理法,提前学习了原理,才没有做出一边查看说明书一边给雌虫解开封器的可怕壮举。
终于,在雄虫的努力、雌虫的配合下,被热出一头汗的科恩可算卸下了那个该死的万恶之源。
开封器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科恩长舒口气,是真心后怕还好来得及。他心有余悸地看向雌虫,却意外发现,对方面色惨白,脸上更是没有一丝一毫要解放的喜悦,甚至察觉到他的视线,还托着肚子,费劲地动了动身子,愈发收缩了两下。
……这怎么看起来比开封器在身上时还要凄惨!
“……你洗个澡收拾下吧,我先出去了。”
科恩反应过来,因为自己没有下明确的允许命令,雌虫辨识不出他的喜怒,只能遵照忍无可忍还要再忍的旧例进行。他不想看他继续窘迫下去,赶紧一边吩咐着,一边加速退了出去。
整个过程雌虫都非常安静,一言不发地靠坐在那里,像是一座洁白的大理石雕像,不哭也不闹。科恩没敢耽搁,一路风卷残云离开,可直到他走出客房、重新合拢客房的门,才隐约听到卫生间方向传来一声类似哭泣的微小呜咽。
*
回主卧洗了个堪称战斗速度的澡后,换上黑色家居服的科恩回到一楼客厅的沙发上。
事发突然,他从实验室出来没来得及和所长说一声,哪怕全所上下没有任何一只虫胆大包天到敢限制他的自由,他还是老老实实补交了假条。
果不其然,假条一提上去就接到了雌虫所长打来的友好慰问。
通讯里,可怜的所长战战兢兢地表达了对雄虫先生遵守规章制度的惶恐,并委婉表达了雄虫先生其实可以不必那么遵守所里管理、想翘班就翘班想早退就早退、自己只是一只平平无奇的帝国小虫请雄虫先生不要再拿这么惊悚的东西来吓唬自己的小小心愿。
科恩好声好气地应付,连连保证自己一定好好上班、尽量不请假,然后在所长歇斯底里地破音尖叫声中果断切断通讯。
雌虫对他都是唯恐避之不及的,科恩扔掉通讯器仰躺在沙发上,突然又想起楼上那一只。
说实话,错把雌奴认成前来借宿的雌虫这事,放在别的雄虫上可以说是故意为之,但放到当事虫科恩身上,只能说他也挺冤的。
——因为到目前为止,他都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何时收了个雌奴的。
他对整件事最大的印象,就是四日前那次实验攻关时,连轴转了几天几夜后突然接到兄长的通讯邀请。
一向不怎么识趣的兄长这次也保持了稳定发挥,坚持要在如此火烧眉毛的关键时刻拉着他唠家常。
科恩被烦得一个头两个大,反手就是一个拉黑。但显然兄长是有备而来,在锲而不舍地用第五个通讯号发来第二十次邀请时,科恩终于认命,无可奈何地接起通讯,任他兄长开始这场突如其来的所谓家庭时光。
不合适的时间不合适的地点发生的不合适事件注定得不到好对待。科恩把通讯器随手扔在桌子上外放兄长的一诉衷情,一边忙着自己的事一边用“嗯嗯啊啊”敷衍一切。
那时他的全部心思都在实验上,全然不记得自己应承过什么,唯一勉强称得上有记忆的,就是在自己一连串的“嗯”后,兄长突然兴奋爆出一句“那就这么说定了”,然后就欢天喜地挂了通讯。
第一次被兄长抢先切断通讯的科恩迟疑了好一会,在“回拨确认但极有可能再被拉着唠个天昏地暗”和“管他呢天又塌不下来就这样吧”中果断选择了后者。
年轻的雄虫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毕竟是帝国有名有姓的大人物,就算再怎么不靠谱,也不至于那么不靠谱吧。
可惜眼前的事实证明,他家兄长是真的能一马平川不靠谱到底的。
科恩撑着脑袋长叹了口气。
正是因为这抓马地、对前情提要的全然不知,当天晚上,当他终于将实验告一段落、从科研所披星戴月地赶回家,面对在家门口足足等待了自己十二个小时的陌生雌虫,混杂在油然升起的愧疚中,自然更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将一只虫认为成自己的雌奴。
他还记得那日的场景,雨刷器无声晃动,被静音的通讯器上显示着兄长“雌虫到你家了,接收下”的交代,发出时间是上午9:26,而他已读时间是从飞行器上下来的九点半。
不远处的家门口,暴雨洗礼过的深夜里,一只身着帝国军部蓝黑色军装的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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