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极为入迷。
*
商务舱内。
机舱内的人不算少,卢文景和迟意的座位买在一块儿,邱奇则单独坐在了其他地方。
迟意一坐下就盖上毯子,带好眼罩,熬过起飞时颠簸带来的恶心,她打算好好睡个觉。
卢文景侧头,她大半张脸都被眼罩遮住,只露出精秀气的鼻尖和娇嫩的嘴唇。明明以前就是个又瘦又小的土丫头,才过几年,不起眼的小草就开出了明艳娇嫩的花。
他视线落在她的腹部,眼里闪过厌恶,自己培养的花一声不吭认了别的主人,实在让人恼怒。
他伸出手,很用力地扣住她搭在扶手上的手,迟意的指尖瑟缩了一下,想从他手中抽出来,可是他手上劲头极大,她完全无法撼动。
她掀起眼罩,冷冷地抬头看过去,眼神中满着无声的寒意。这里不是公司,他似乎有些得意忘形。
卢文景不仅握住她的手,还解开了她袖口的珍珠扣,攥紧住她的手腕,反复揉搓她的皮肤,产生不可忽视痛感。
迟意身体微微绷紧,视线紧紧盯着他,她从来没有,感觉这么恶心过。
“小迟,我忘性大,你是几月份结婚来着?”他语气关切,神色挑不出一丝错,似乎此刻肆无忌惮骚扰她的人不是他。
她忍气吞声道:“去年十月份。”
“想起来了,跟我家小宝生日是同一个月。生日的时候你没来,小宝还哭了很久。”他声音里多了些不满和责备,“不管多忙,让孩子伤心总是不好的。”
迟意:“以后有机会,我会带礼物去看他的。”
他和气地笑了一下,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声音道:“这么客气干什么,等你的孩子生下来,要是女孩,让他们俩定娃娃亲怎么样?小宝估计会很开心。”
迟意大脑“嗡”了一声,愤怒和恐怖两种情绪像两团不相容的火在胸腔冲撞,眼尾都被烧红了,直直地瞪着他。她早知道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和疯子,但是每一次,他都能刷新她对他认知的下限。
她那副草木皆兵的害怕神情,完全取悦了他。
卢文景薄薄的唇弯起来,“你怎么这幅表情,我和小宝都会很高兴,你不高兴吗?不过聊这个确实有些早了,看着月份还小,有时候说没就会没的。”
迟意整个人气得直哆嗦,哑声道:“不劳您费心,我和丈夫会自己照顾。”
“听说你爱人是教师?他能满足你的需要吗?”他仔细打量着她,用轻视的语气说,“一个有点强势又受了点伤的漂亮女人,找个窝囊废物的男人不奇怪。不过,我以为你和那些蠢人不一样。”
迟意闭上眼睛,握紧自己的手腕,“卢经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但是你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卢文景转过身,鼻腔哼了一声。
迟意像溺水的人,虚弱地陷入座椅,将头埋进毯子中。她攥紧发抖的手指,克制着自己的失态,仍感觉自己的身体不断发冷。
*
出了机场,主办方已经派专车在外面等着他们,一接到他们,就带他们去安排的酒店落脚。
上午是会议开幕式的时间,迟意坐在席位上,一边漫不经心地听,一边在手机上和何云煦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他上午排满了课,只能利用课间时间给她发消息,但是他话密,迟意单手打字,消息回得很慢。
大部分时间他都在上课了,她还在回前几条消息。
他不陪她说话,她便打开了手机里安装的小游戏,打开消遣时间。
她一心二用,听见上面的人讲到关键处,才抬起头仔细地听讲。
这在以前,是完全不可能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她一直都一丝不苟地对待每件事情,听讲就是听讲,玩游戏就是玩游戏,从不一心二用。
归根结底,她不知不觉受到了何云煦的影响,染上了一些他的坏习性,和那副玩世不恭的态度。
想到这里,她唇畔一弯,微微哂笑。
卢文景拿过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水,深沉阴寒的视线往她的笑上一扫。
迟意又立刻收起自己的心不在焉,专心听讲。
*
中午有一场两个小时的茶歇会,里面有许多迟意以前在业务上接触过的人,大家都十分热情地相互打着招呼。
他们还都记得迟意,或者说,对于工作能力突出的大美人,想忘都忘不了。
当然,他们也惊讶于迟意已经结婚。
有人打趣道:“我们都以为这世上没有能配得上你的人。”
这当然是在开玩笑,她笑道:“怎么会,我也就是个努力工作的普通人而已。”
又有人拉着她,问她有没有兴趣换家公司。
“华铭虽然算老企业,但是各种制度太老旧,你不如重找个薪资待遇更好的。”
就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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