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零钱。

    她怔了怔，眼眶变红，哑着声音道：“也不多给点，半个月哪里够花。”

    林光祖出去后，又去了公共电话亭，他朝着附近看了一眼，拨通110，从兜里拿出一个小型录音机，嘶了两声，里面出现一段对话。

    “他说的这样更保险。”

    “你别忘了，是我带你进去的。”

    ……

    “这件事必须有个凶手。”

    “你是想让念念当凶手？”

    林光祖放下录音机，转身就走。

    电话听筒里传出几声：“你好。这里是阴山村公安局。……”

    接电话的是陈伟，他将听筒放在耳边，断断续续地听着对面重复了一次又一次的对话。

    眉头不由得紧皱了起来。

    他看着人事部发来的信息。

    【男人名叫方凯，是一个跑外面的小伙子。而女方信息无法确定。】

    而这段对话，又明显地交代着，林子美不是凶手。

    是谁录的音？

    凶手又是谁？

    林子美口中的“他”又是谁？

    陈伟烦躁地挂断电话，附近有公共电话亭的地方，就只在不乖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