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日向翔阳认真地转向她:“小夏姐姐,你知道为什么旭学长现在会那么抵触排球吗?”
“东峰学长?”她稍稍提高了些音量,想起归队不久的西谷夕,惊道,“你们……不会去高三年级找他了吧?”
影山飞雄却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想要打进全国,我们现在的人员还不齐。东峰学长他是乌野的王牌吧,菅原学长说他在之前的一场比赛里丧失了信心,可真的只是一场比赛那么简单吗?”
“小夏姐姐你应该还知道些什么吧?”日向翔阳接着说,“或者说,你能不能……去开导一下他呢?”
记忆随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关心回到一个月前,那时清水洁子发来的消息里字字句句都透露着无力,而她却因为客观因素无法到场安慰。
开学这些天,虽然排球部里又多了四个成天鸡飞狗跳的成员,西谷夕也结束停学,但乌鸦日渐丰满的翅膀却始终少了一片重中之重的羽毛。
可即使这样,她仍然愿意相信东峰旭对于排球的热爱,那些夜以继日的训练和胜利时的欢呼是不会被任何因素磨灭的。
沉思片刻,川濑久夏抬眸道:“那场比赛我并不在现场,如果说真的还发生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我想我也没办法知道了。”
“而且。”她迎着两人期待的目光说,“我没有那个资格去开导东峰学长和西谷同学哦。”
“为什么啊?”日向翔阳满眼不赞同,“小夏姐姐你就是有那种开解一切消极情绪的力量啊。”
“翔阳你太看得起我啦。”她笑了笑,不置可否,“内心有着创伤的人是不会希望他人来接近自己的伤疤的,不管他们背后藏着的意图是善是恶。”
这段话对于两人来说有些高深莫测,他们眨巴着眼看着她,显然需要她进一步解释。
川濑久夏顿了顿,说:“我的意思是,只有东峰学长他自己才能真正开导自己,只有自己想清楚了,内心的伤痕才会被彻底治愈。”
少女的神情忽地有些落寞,日向翔阳直觉这不只是在解释眼前这件事,他关切地开口:“啊……小夏姐姐,你是不是……你还好吗?”
已经半边身子迈进体育馆大门的川濑久夏闻言转身看向他,方才那份失落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她耸了耸肩:“怎么话题又转到我身上了?我好得很。你们俩快进来训练吧。”
“旋转……雷电!”
这个有些沉重的话题在西谷夕标志性的高喊中被突兀地画上了句号,日向翔阳激动地对他的新师父捧着场,体育馆里热闹如常。
川濑久夏正要合上大门以阻隔这片喧闹,还没来得及的动作却被来人骤然打断了,武田一铁握着一张便签条,神色欣喜地喘着气。
“今年也有黄金周集训吧?”他问。
听着泽村大地肯定的答复,川濑久夏突然想起了远在东京的一干好友,黄金周她肯定是会随着乌野集训的,同他们大概也见不到面了……
总觉得有些对不起研磨和京治啊,今晚回去给他们打个视频道下歉吧……
“……音驹高中!”
“!”
熟悉的校名猛然冲散了思维的洪流,川濑久夏愣愣地回过神,只见众人都满脸喜色,为这场千载难逢的练习赛兴奋着。
等等,练习赛,和……
“音驹?”
她不自觉地将母校念出声,在她脸上难得一见的错愕神色使月岛萤不由得往这里瞟了好几眼。
就是个东京的强校而已,她为什么这么吃惊的样子?
月岛萤推了推眼镜,耳畔还萦绕着菅原孝支对两校交情的科普,少女喜悦和惊愕交织的表情却在脑中久久盘桓,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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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濑久夏最终还是给孤爪研磨打去了视频,不过带来的却是实打实的喜讯。
“研磨,你们黄金周最后一天要和乌野打练习赛哦!”
屏幕那端的孤爪研磨正踢开拖鞋准备上床睡觉,看着她的欣喜都快从眼睛里溢出来,他抱住一角被子,声音中也染上了些笑意:“嗯,今天教练告诉我们了,我们其实3号上午就要来仙台哦,住在乌野综合运动公园的集训宿舍,和乌野打完比赛再走。”
他语气一顿,问到:“小夏你黄金周是不是要和乌野一起集训?离我们远吗?”
川濑久夏仔细回忆片刻:“我们到时候会住在乌野自己的集训宿舍,运动公园……应该挺近的。”
“那你能来见我和小黑吗?”即使万分期待这次见面,孤爪研磨还是直截了当地替她否定了来仙台站为音驹接风的选择,“就在3号晚上,一天集训结束之后。”
她并未觉察到友人悄悄布下的这张严密的天罗地网,只是在粗粗考虑过后点了头。
夜色渐深,孤爪研磨像是在白天的训练中耗费了全部体力,没再聊几句就哈欠连天,川濑久夏也没让他再强撑着眼皮说梦话。视频挂断,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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