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讲的东西记录总结下来,然后再形成的文字。这主要的思想内容和观点应该还是他们本人的东西,这应该错不了。而且他们讲话的时候基本都是脱稿,绝没有照本宣科的时候,一眼就能看出他们对自己所讲的内容了然于胸,那是做不了伪的。另外我也不瞒你们说啊,那段时间我在那里也不止听过他们俩的讲座,我还听过不少别人的讲座呐。说句实话,真没有人比他们俩讲得更好、更深入浅出的了。其他人那充其量就是讲,只有他们俩能叫讲座,或者叫讲演也不为过,只要是亲耳听过的人绝对能分出水平高低来。在我心目中他们俩就是演说家,现在电视里好多的什么讲演啊辨论啊脱口秀什么的,和他们俩的讲座一比,那简直就应该叫做笑话,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我也不是替他们俩吹牛啊,真正能把讲话讲成一门艺术表现形式的,他们俩的排名绝对应该都能排进前三去!不信找机会你们就去听听,据说现在网上还有他们的讲座录音能搜到呢,那是绝对的精彩,你们听过一次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
“哎呀,要照你这么说这是两位特殊的人才啊,属于‘一门灵’的专家。在其它方面可能显得不太正常,但在自己擅长的领域那专业水平很高啊。”我边想边说道,“社会上好像是有这么一种人,我记得以前还有个电影专门拍的就是这种事情。哎,对了,贪吃蛇,这两位老师现在还在那里吗?还在那里继续办班开讲座吗?”
“怎么?你也想去听听了?”贪吃蛇说道,“不过可惜啊,你现在去是听不到了,他们俩头两年就离开广西啦。现在你去最多能听到他们的徒子徒孙开的讲座,不过那些人基本都是模仿他们俩,还有好多人是直接抄袭他们的讲话内容,或者干脆就是照着他们编的教材念,那根本就是糊弄人啊。”
补一刀问道:“那他们俩去哪儿了?你后来还见过他们吗?”
“没有,我后来再也没见过他们,至于他们去哪儿了我更是说不清了。”贪吃蛇摇头说道,“只有各种谣言和传说,有说他们去湖南的,也有说去湖北的,还有说去江西或者江苏的,最夸张的是还有人说他们俩去了国外给外国人办讲座去了。不过我觉得那都不太可能,因为没听人说起过他们俩还懂外语啊,见了外国人他们俩也没办法交流吧。难道还专门给他们配个翻译吗?关键那翻译也未必能把那么多的方言俚语和俏皮话都准确的翻译过去吧。”
“哦对,你说得这是个大问题,是语言文字的一大致命硬伤。”少打听接口说道,“本来很多人以为语言文字的发明和使用是为了方便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可事实上使用不同语言文字的人之间是越来越难以交流的。因此有些人就认为,很多语言文字的发明其实是为了阻碍人际交流的,就是为了把人们人为的分割开来,所以依赖语言文字工作的人往往很难跨越语言文字带来的障碍和鸿沟。我估计你说的那两位老师不会轻易出国的,倒不是说他们没有勇气闯荡未知的世界,而是他们缺乏某种能力,缺乏操控不同语言文字的能力。我想用一个成语来形容他们或许比较合适……”
“作茧自缚?”补一刀插口说道。
“嗯……我觉得还是善泳者溺吧。”花满天沉吟着说道。
我有些不满地说道:“我说,你们这是不是也太急于贬低人家啦?虽说他们看起来不太正常,但好歹也算是人才啊,就不能让他们在演讲领域继续他们的伟大事业吗?别忘了,他们只是暂时的离开了某个地方,不是消失了,更不是永久的失踪。你们……”
贪吃蛇开口打断了我说道:“哦……不是啊,他们两个人的下落的确是比较难以说清楚的,广西当地也有好多人正在找他们呢,连政府都发广告找他们了。电视报纸杂志上那几个月全是找他们俩的寻人启事和有奖征集信息,搞得大街小巷各个路口都贴有他们的画像和照片,几乎就没有人不知道他们俩的存在,几乎都快成当地的名人了。”
“什么?政府发广告找人?”我不禁诧异地问道,“等等吧,你说的那个有奖征集信息不会是……是什么通缉令吧!如有知情者请联系某某警官,电话多少多少……”
“行啊,马克,你对这个还挺熟的啊。怎么,你以前也上过通辑令吗?”贪吃蛇笑道。
我连忙摇头道:“没有!我还真没有这个荣幸呢。不是,这两位他不是演说家嘛,怎么够得上上通辑令的呢?花满天,你不是说他们俩不是武疯子嘛,是文疯子,这文疯子怎么也要被通辑啊?!”
“那你刚才不是还说不能总用老眼光看人嘛,谁能知道他们俩后来做过什么啊。”花满天强词夺理地说道,“文疯子就不能转成武疯子吗?这谁说得准啊!反正当初我见到他们俩的时候他们都不是武疯子,都没有表现出暴力攻击他人的倾向。”
“你们俩脑子是不是也不正常了?你们见过几个武疯子神经病砍死人了还知道逃避法律打击亡命天涯的?要是那样了还能叫神经病吗?神经病一般砍完人都不知道跑的,根本也不在乎法律会怎么惩罚他。”少打听插口说道,“想想,是不是这个逻辑?那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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