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司机李叔:“你叫安迷修是吧?”
李叔停下车子,等着红灯,扭头看了眼安迷修,语气带着热情的向安迷修询问。
安迷修:“啊,是的叔叔。”
司机李叔:“奥—你和雷少爷关系不错吧?”
安迷修:“雷少爷。?你说雷狮?”
司机李叔:“啊对,是雷少爷,我看你们两个一块出来的,就觉得你俩关系不错。”
司机李叔再次转动方向盘,开去安迷修家。
安迷修:“是还可以…”
李叔一会儿问问这,一会儿问问那,安迷修也都一一回答了,安迷修头一次和陌生的中年男子聊了这么久,心里有些紧张,不过慢慢的,他就放下了这个感受,变为了轻松。
司机李叔:“哎,到了,快回家吧。”
司机李叔:“哎等等,雷少爷让我给你拿的。”
安迷修刚想说谢谢,看李叔递给他一袋子白色盒子,一看就是药盒,他愣了愣,接过说了谢谢后开了车门就上楼了。
他转动钥匙拧开了家门,关上门把药盒放在地上开始换鞋,却发现了一双不常见的运动鞋,另外一双拖鞋也不见了。
他脑袋宕机了一下,换好鞋拿上药盒走向客厅的桌子,昨晚乱糟糟的桌子,现在已经被人打扫过,玻璃透的可以看到压在下面的照片,又映出他刚恢复好血色的脸。
耳边传来了一道男声:“小安,你回来了?”
那人后脑勺的头发已经长到脖颈放在了两个肩膀前面,跟狼尾的头发有些相似,他穿着露腰的紧身衣,显得他有些瘦,脚上的拖鞋是安迷修之前给赞德准备的。
安迷修:“哥。”
赞德:“嗯。生病了?”
赞德靠着卧室的门框,看到了安迷修放在桌子上的药盒,眉头皱了皱,好像表达什么不满,但是随后他又调整好语气走向安迷修。
赞德:“丁姨说今晚去她那里吃饭”
安迷修:“哦,行。”
赞德:“你去躺着吧,我给你冲药。”
赞德拿着安迷修的药就去了厨房,他心里又心疼了一下安迷修,想到小时候,两个人不是同一个母亲生的,可是是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在一起的兄弟俩。
他比安迷修大了几岁,步入社会后就很少回来了,但是微信一直保持联系,有时候赞德会给安迷修一点钱,只是偶尔的时候安迷修会收,赞德还是觉得安迷修太懂事了,懂事的全然忘记自己。
安迷修:“哥,你咋回来了。”
安迷修坐在床边接过了赞德冲的药,热度穿过玻璃杯钻进安迷修的手心,把安迷修刚才冷冰冰的手暖热乎。
赞德:“学校有点事,我就赶回来看看你。这才刚九月第几个星期啊,你就这么照顾自己的?”
安迷修察觉出赞德心里有些不满,毕竟,在暑假的时候赞德一直都很照顾安迷修,没有让他感冒发烧等等的,除了胃疼。
安迷修:“这不是没注意嘛。”
安迷修抬起右手摸了摸鼻尖,有些手足无措,眼尖的赞德看到安迷修右手上还粘着个创可贴,他轻微皱了皱眉,刚想问安迷修是不是去医院了,但是他又想到了什么。
安迷修从来都不会去医院的。
赞德:“谁带你去医院了”
安迷修:“啊?”
安迷修刚刚还闭眼尴尬的笑了笑,现在睁开眼看着赞德,随后又将视线转向了自己的右手背。
安迷修:“同学,非要拉着我去。”
赞德:“这样啊。”
赞德将信将疑的,但是他目前也管不上这些,安迷修病的不重就行,他抬起左手看了看手腕处的表,时间已经快要七点半了,高中生晚上十点多才放学,大部分都是住宿,因为实在是不想早起从家里逆着风跑过来,还顺带着吃完手中的早餐,但是安迷修不会这么想,他还是选择走读了。
赞德:“好点了没,丁姨在催了。”
安迷修:“可以了可以了,咱们走吧”
赞德去换了一身衣服,与平日里有些露的衣服不太一样,那件大衣似乎不是他的尺寸,左上角的衣口袋上扣着金链,在乌黑的大衣上尤为突出,他用黑色的皮筋绑住了后面有些长的头发,理了理耳边的青绿的中短长的碎发,安迷修站在门口静静的看了一会儿又低下了头,不知不觉看向了右手背上的创可贴。
赞德:“好了,走吧。”
赞德挽了一下袖子,走到安迷修的身侧打开了家里的大门,安迷修紧随其后出去了,楼道里回荡着关门的那一声咚,安迷修跟着赞德出了单元楼,走去离家不远处的一个小吃店。
赞德刚进去小吃店,里面是卖了一些关东煮、蛋包肠什么的当下学生爱吃的东西,生意也还算好,见赞德进来,带着蓝色口罩的,微胖的女人,她的颧骨突出,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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