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财害怕地向后退了一步。
陆风林及时挡住了他的去路:“你要干什么?”
布措喝了酒,人比正常的时候混蛋多了,眼前的这个人用汉话和他说话,听语气并不友善,谁都别想打扰他见老婆。
“滚开!”他抬手就想把陆风林扒拉开。
“你说话客气点儿!”陆风林不让,仍然挡在路上。
酒蒙子的脸色很不好看,旁边有几个人过去劝,说了什么,陆风林一个字也听不懂。
招财这时候跑过来,怯生生地对着陆风林说了事情的原委,然后央求陆风林赶走布措。
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这么愚昧的思想,陆风林蹙眉厌恶地看了眼沉沉死去的居麻,然后将目光锁定了布措。
嫁给这样的人?!
他除了喝酒还能干嘛?!
要一个刚成年的小女孩……这……气死他了。
陆风林对着还在听同袍说话的人喊了一声,等布措回过头,脸上就结实地挨了一拳。
毡房里吵了起来,也打了起来,非常热闹,只有招财和居麻心情复杂。
陆风林这么一闹,让招财嫁给布措的事情就耽搁了下来。但居麻的病又耽误不得——也不知道是什么病,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给他出的这个嗖主意。
陆风林就在这里暂时住了下来,与招财商议,明天去一趟乌鲁木齐,去找医生。
不久之后,牧场上就传出居麻家的小女儿从外面带回来了一个野男人,这个野男人还把喝酒的布措打了。不知道是好还是坏,毕竟布措这个人在牧场上,牧民对他的评价褒贬不一。
拍摄结束的时候,天已经接近傍晚,林听摘下耳机,旁边的林醒就说:“你挑的演员不错,今天一共才ng了两百次。”
他说的是总ng数,不是单人。
对于毫无表演经历的小孩儿来说,整整一天ng两百次,其实……蛮多了。
林听把耳机放在桌子上,心虚地说:“……这里的戏份本来就非常沉重,Ng这么多很正常好吗?你不要对我们要求那么高。”
林醒坐在椅子上,跷着二郎腿,一副严格的样子,偏头看过去,打量着他儿子。
这里林草那么多,他居然还穿着短袖和短裤,胳膊和腿上不知道被蚊子咬出来多少个包,血红一片。
林醒反手从背包里翻出花露水,放在桌上,说:“我懒得和你说,对了,我看了你之前导的戏,勉强合格吧,还有一个月开学,你觉得这部戏还有多少天可以杀青?”
林听还真认真思考了一下,“二十多天吧,加上后期,差不多了吧,能赶到开学交作业。”
林醒的血压都上来了,还二十多天,夏牧场的雨水非常多,能连着五天不下雨都得谢天谢地,但考虑到这里是剧组,生生忍住了。
他站起来,丢下一句话:“别穿短袖了,把厚衣服换上。”
脱掉戏服的秦从从毡房里走出来,就看见林听扭头看着林醒进了毡房,梁恩刚走出来,站在房门口和林醒说了什么,眼神还往林听这边瞟了一眼。
有惊讶也有无奈,又对林醒说了什么。
这两父子不交流也不热情,相处起来比较尴尬,梁恩作为一个外人,帮谁都落不着好吧。
秦从抬脚走过去,坐在了林醒的位置上,林听就兴致冲冲地对他说:“戏拍完了,我们去河边走走吧,这里实在是太漂亮了!”
好主意。
不过,他被林听胳膊上的蚊子包吸引了注意力。
“你被咬了这么多没感觉吗?”他问。
好,上钩了,林听露出了狡猾的微笑,抓起林醒放下的花露水,说:“那我可太惨了,你帮我涂呗。”
自己有手为什么叫他涂?
秦从古怪地看着他,始终没动。
梁恩走过来坐下去,看见他胳膊腿上的伤,说:“哟,你给蚊子献祭了?”说着便看见了他手里的花露水,伸手就拿了过去。
林听的笑容消失了。
接下来,他的胳膊就被梁恩拽在了手里,林听不愿意,把手抽回来,自己涂。
梁恩见此就笑了,转头去问秦从:“拍了一天的戏感觉怎么样?”
秦从说:“还好。”
梁恩相比林醒给他的感觉是温和的,他接着笑说:“你演技不错,日后进了娱乐圈有这片子做广告倒是不愁没有戏拍,大一估计就会有剧组找上门来,好好拍,有什么问题可以来找我,你们聊,我就先走了。”
说完,他就站起来走了。
这个传说中的制片人……他见过,就在青州屿,当时他正牵着嘬嘬往回赶。他就站在店门口和阿公说话。
也是巧啊,日后竟然以这样的身份认识了他。
秦从这么想。
剧组在忙碌着收拾器材,把器材搬进毡房里,以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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