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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湿透的绢衣,他掌心的薄茧磨过她每一节脊椎。
那种触感太过鲜明,仿佛有火种沿着尾椎窜上来,烧得她脚趾都蜷起。偏偏他手指停在腰窝处不再动作,反倒用另一只手抬起她下巴。
她雾蒙蒙的眸子映着烛光,看见男人喉结上有一道新鲜的抓痕。是方才她受不住时留下的。
这个认知让她耳尖发烫,想躲却被掐住腰按得更紧。
陆渊突然低头。
高挺的鼻梁擦过她耳垂,呼吸喷在颈侧那片半透明的肌肤上。
"抖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么?"
话音未落,忽然含住她耳垂轻咬。
明妩倒抽一口气,指尖深深陷进他臂膀。隔着锦缎都能感受到他绷紧的肌肉,像蓄满力道的弓弦。
她越挣扎,他扣得越紧,月白色绸缎与她身上的藕色中衣纠缠得难舍难分。
"呜……疼……"
这声呜咽终于让他松口。
陆渊盯着那泛红的耳垂,忽然用舌尖慢条斯理舔过齿痕。这个动作让明妩浑身僵住,连呼吸都忘了。
他拇指按上她湿润的唇瓣,紧接着,低首,狠狠咬上她的唇。
不是吻,是咬。
明妩吃痛,闷哼一声想要逃离,却被他扣得更紧。
血腥气在唇齿间蔓延,她浑身发软,几乎要喘不过气。本就烧得糊涂的脑子,更是一片空白。
烛火将两人的影子投在纱帐上,他高大的身躯将她整个笼罩在他的影子里。
充满占有欲。
她仰着头,像一只待宰的羊羔,嘤呜着无力承受他的给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