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里掏出一张皱巴巴泡过水的名片,递给季柏涔。
“我明天还有工作,要走了,有空记得联系我。”
随后捡起岸边的手机,作势要离开。
“对了,刚刚急救时,多有冒昧取下你的胸针,现在胸针还你。”
“现在这么晚,路边也不好打车,你一个人要去哪,要不我送你吧?”
“不用了冯医生,我就住这附近,可以自己走回去。”
“你刚刚救了我,已经无以为报,改天我请你吃饭当作一点谢意。”
“我是一名珠宝设计师,如果有什么想设计的东西都可以找我,免费。”
“所以那枚胸针是你设计的?”
“是,只不过是很早以前的事了。”
“还挺漂亮的。”
季柏涔莫名感觉这个外国女人对她胸针挺感兴趣,只希望是她的错觉。
本来没存希望有人施救,她突然跑出来救了她,这一切也太凑巧了,是有什么隐情,该不会遇到间谍了吧?季柏涔在心里想着,明面上当然不敢问对方。
只希望是自己疑心病又犯了。
“季小姐,季小姐!”冯雨在她眼前,用手晃了晃。
“对不起,刚走神了。你可否再把刚才的话再复述一遍。”
“我是想说,你这个人还挺客气的。”
没关系,我现在真得走了,那我们改日再见。”
冯雨自觉的向季柏涔招手示意,表示着再见。
“那再见,冯医生。”
季柏涔没注意冯雨离开前,回头望向湖面的笑容诡异“像在精心策划一场未知的阴谋得逞时的表情”。
“在登机口,苏栩桐看了看表,离登机还有一段时间”
她把身体前倾倚靠在行李箱上,双手拿手机处于悬空。
手指滑动着屏幕,在通话列表里s开头的名字停留很久。
反复划亮又熄灭的过程,使得屏幕上凝着层薄薄的汗渍。”
终于一闭眼,猛然按下拨打按键,拨通了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还好号码没换,但为什么关机。
因为讨厌她,季柏涔把她拉黑了?
手机坏了?失联了?出事了?
她脑子里浮过千万种可能,越想越慌。有种想自驾去找她的冲动。
只是现在没有比坐飞机更快去见她的方法了。
总不能驾着筋斗云飞过十万八千里吧。
她劝自己冷静,却坐立难安。
可旁人如果一看她此时的状态就会以为她尿急憋着不去找厕所。
“小姑娘,旁边直走一段路过去那个就是厕所,登机时间还没到呢,你可以去的,没关系。”
“谢谢奶奶关心,我没事的,也不用去厕所。”
“旁边还有俩姑娘在捂嘴偷笑呢。”不会笑的是自己吧。
季柏涔心想,自己的表现有那么明显吗?这下误会可大了。
“滴,滴,滴”排队检票的人头攒动,不断前进。
松了口气,终于坐上了飞机。
随着高度不断攀升,遇气流颠簸,噩梦也随之将至。
关上舷窗,戴上眼罩,她累的迷迷糊糊身体愈发沉重,倒头就睡。
在一个遍布油菜花田的地方,看着季柏涔跑向自己,她张开双臂,满心欢喜的等待她扑进自己的怀里。
来不及拥抱,突然草坪变成了海啸,她就眼睁睁看着季柏涔被淹没。
像白天她溺水时的绝望,被她的梦境窥探到了。
她为她陷入黑暗的绝望之时,一席红裙映入眼帘。
“如果你能取悦我,让我舒服的话,我可以考虑告诉你,她的下落。”
“如你所见,她现在情况很危险。”
“可是这是在飞机上,你确定你要这么搞吗?我凭什么相信你的鬼话!”
“我们去厕所?”
“或者你点杯红酒吧,我们干一杯,或许就起效果了。”
“从了我,我就考虑考虑告诉你,是不是应该相信我的鬼话!”
“你也知道惹我的下场!还不如乖乖喊声姐姐给我听听!”
她点了支烟,开始吞云吐雾。
“你究竟是要我在梦中想象与你做那些情爱之事,还是在现实里沉沦?”
“你为什么总要打破我的禁忌。”
“我和你说过,除了她,我不接受和任何人的关系。”
“心跳的负荷,呼吸的累赘都只专属于她,我的身心都是她的。”
“还完你那三年,我也该得到赎身自由了。”
“就算你蓄谋已久,使尽浑身解数也别想再得到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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