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她倾家荡产换他们健康,她绝对愿意。她也不要结婚,也不要生孩子,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也很好,最起码不会给别人带来痛苦。
可是生活还得继续,Psyche把手搭在季柏涔肩上,她总是那么自来熟,让季柏涔多少感觉到有些不自在。
“哟,这都多久没见姐了,小季你倒是性格一点没变。”“按现在那些年轻人的说法,还是那么i。”
季柏涔讪笑着,被Psyche带着往前走,还要边听她说话,等那个女人接了个电话说她一个好朋友在一家冷门有格调的酒吧,如果她晚上没事的话,就邀请她一起去玩玩。
等她们打车进去发现,这是一间飘着木质香的复古书局酒吧,与她想象的热闹与欢腾,让人心跳加速,耳膜刺痛的感觉完全大相径庭。
bar台前只有三三两两的散客,大家在品酒,聊天。她想从书柜里随便翻一本书来看,却发现复古皮质下只是装饰用的空壳。只有黑胶,cd,磁带墙是真的。
回到吧台上,Psyche在和她朋友闲聊,季柏涔变成了局外人,她告诉调酒师,让她帮她调出想喝的酒的口味。朗姆伏特加葡萄汁加冰在摇酒壶里摇晃片刻,一瓶养乐多先入酒杯,再加入混合好的酒液,酒名字是后悔药。
干桂花,金酒倒入木姜子油混合搅拌分层,放冰箱冷冻一晚,咖啡滤纸过滤,干金酒,木姜子油洗金酒,干味美思酒按顺序倒入装满冰块的杯子就是浓郁柠檬香的马天尼。
季柏涔啜着酒,在酒精作用下整个人头昏脑涨,季柏涔身体实在支撑不住倒在旁边座位刚来一个陌生女人的身上。
她感觉到有人支撑住她后背,头晕到睁不开眼睛,再后来她感觉被人送入一辆宽敞的车内。
头边传来带磁性的中低女音,她已经分辨不出来是什么意思,但是好听的让人充满安全感,她说了句:“好热啊!”就迷迷糊糊昏睡过去的她做了个从慢热的海潮到滚烫沙砾的梦……
可是车里明明是个像天海佑希一样短发时期的帅气姐姐。
季柏涔在那儿发呆,苏栩桐整个人稍后倾靠在距离季柏涔很近的墙体上,双臂交叉放于胸前,望着她声音有些低沉的说道:
“季柏涔,你有在听我讲话吗?”
“对,就是这个带磁性的中低音。”
“怎么会是长发呢,明明就是短发。”
“想什么呢你,想的那么入神。”
“要不今天就在我这留宿吧,很晚了,你也看见了我房间里两张床带隔断式玻璃,我们可以分开睡,你睡你昨晚睡的那张,隔音很好,我们互不干扰。”
季柏涔答:“好!”
就这样,她莫名其妙鬼使神差的答应了苏栩桐。这觉也不是第一次睡了,又不是要和她睡,有什么可怕的,她在适应环境这一方面还是很强的,最起码她不认床,倒头就能睡着。
昏暗卧房内,苏栩桐在房间整理床铺的间隙,想起去厨房从冰箱拿出冰块和一瓶玫瑰冷萃将它们按顺序倒在冷冻过的金属杯中,然后连着木质底座移到季柏涔面前~
“不喝酒的话来杯咖啡吧”
季柏涔:“嗯?”
“不过。”
“不过什么?”
“你那一身衣服刚才又弄脏了,再重新换一套,去洗洗,别一会儿再把我床弄脏了,我等会儿再找一件睡袍给你。”
季柏涔不明白,这女人刚才她俩坐沙发时,都不嫌脏……
现在倒是爱干净起来啦?可是毕竟这是人家的家,床也是人家的床,她还是能理解的。
可又想想不对劲,今早醒来,她也没有衣不蔽体,她知道她睡哪,所以昨天是她送她进来睡觉的,季柏涔一时间大脑宕机。
毕竟她是客,诸多疑问下还是照做了,拿起咖啡打算去院里纳个凉,之后再去冲个热水澡。
结束了白日的喧闹,雨声渐小而歇,落在地上时,气味是一场缓慢的苏醒——虽看不到曾经十九岁时夜游外滩时透明雨伞下模糊的霓虹世界。
但此刻周围花香馥郁,虫鸣四起,猫咪眼冒着光,喵~嗷一声,过来凑近她,翻出同样白皙毛绒的肚皮。
“小猫咪乖乖,你叫雪醴是吧,来给姐姐摸摸。”
她给它按摩,它便呼噜声直响,平复了她内心的潮汐。
外面吹了风,单薄的睡衣让季柏涔一阵寒颤,于是她重新回到房间带上苏栩桐提前准备好给她的崭新浴袍就要去洗澡。
浴袍上面有股淡淡的,在空气中若有若无的玫瑰香,让人闻着舒心。
她到了盥洗室门口,才发现门被人反锁了,是苏栩桐刚刚进去不久。她发现自己没带换洗衣物,光想着给季柏涔准备了,这回完了。
难不成要穿脏衣服出去,总不能裸着吧,不行不行,她根本忍不了,让人看见多不好。
她不经意朝门底缝隙飘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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