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几个人将王爷抬回屋内休息!’
魏青冥泡在浴桶里,长舒一口气,仿佛今晚大战的疲倦全被扫除,他看向自己的左手,再次运转内力,原本干涸的丹田,有了一个小水滴。
自己原本因中毒受损的经脉,在圣医医治下勉强恢复五成,维持生命,但再吸收两个毒物后,他能感受到受损经脉不但恢复□□成,更因此拓宽三分!
这样说来自己的武功,不仅有望恢复,勤加修炼的话,说不定能更胜从前!
十几年的压抑阻塞,终于在这一刻得到释放,魏青冥用热毛巾盖脸上,仰头漂浮在热水上,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愉悦。
【咚!咚!咚!】门外响起敲门声,‘王妃,我可以进来吗?追花二人已被关进地牢,我想和你商量下如何问话!’
魏青冥的声音闷在毛巾下,不想被人扰了兴致,‘明天再问吧,今晚我想先休息!’
裴砚临听他声音含糊不清,有些担心,正要开门,刚打开个缝隙,就见一根银针向他面门飞来,立刻侧身躲开,关上门,‘好了好了,那明天再商量!我走了!’
心中难免郁闷,恢复功力后的恩公,真是脾气暴躁,一言不合就要谋杀亲夫!以后豆腐都吃不到了,可悲可叹啊!
次日,休整好的二人来到地牢。
魏青冥银针扎向尸牙几处要穴,对方立即浑身抖如糠筛,痛疼难忍,呻吟出声!
看向追花,‘说说吧,谁派你们来的。’
追花见尸牙受刑,额头青筋蹦起,拽得铁链哐哐直响,‘你先放过她!有什么招数冲我来!不然我不会透露半个字!’
魏青冥又拿出几根针,刺向尸牙,‘你没有讲条件的余地!’
尸牙痛不欲生,浑身抽搐难忍,破口大骂,‘王八蛋,你这阴毒的招数,比我过犹不及,你到底是谁?若不是设陷阱暗害,我俩怎会被你们抓住!’
裴砚临听到此处,轻蔑嗤笑,‘只不过放出我在这山寨的消息,你俩就像鬣狗,闻着味立即赶过来,自己蠢怨不得别人!如果没有歹心,何故来此!说,五皇子现在何处?’
‘行刺当日,在护卫的拦截下,五皇子跟亲卫先跑了,我们也不知在何处?’追花道。
裴砚临眯起眼质疑,‘跑了?跑了怎么可能不回京复命!你说的最好是实话。’
疼痛也未能让尸牙住嘴,继续骂道,‘我看你他娘的是有病,杀了便是杀了,没杀便是没杀,敢杀自然敢认!跑了就是跑了,没杀成,这事不能赖在我俩身上!’
魏青冥又甩出一根银针刺中尸牙喉咙,‘嘴巴放干净点!’
尸牙呜呜啊啊的挣扎,这下连话都说不出,气得咬牙切齿。
裴砚临继续追问,‘谁派你们来的?如实招来,还有将功补过的机会,千虫门如今门人所剩无几,这次被我抓住坐实刺杀皇子的罪责,可想好了!不想被灭门,就交代清楚。’
追花和尸牙对视一眼,见对方点头,答道, ‘我们只拿钱办事,接头人到底是谁不清楚,对方很谨慎,每次约在不同地方,从不露脸!’
‘噢?是吗?那你分别说说,杀五皇子是在哪儿见面,这次暗杀我们又是在哪儿碰头?’魏青冥问道。
追花点头回复 ,‘杀五皇子是在岭南,我们宗门不出世许久,被那人找到,不仅重金相邀,还承诺此次事成,会暗中相助宗门崛起!
宗门考虑再三才派出我和尸牙相助。五皇子刺杀未中,但间接造成对方失踪,任务算完成一半,还要再出一份力,我们在京郊客栈收到那人回信,在京郊西南外的破庙里碰头的!’
裴砚临摩挲着玉佩,问道,‘这次来鹰嘴崖对方可知晓?’
‘知道!上次碰头就是他告诉我们,你在鹰嘴崖。’追花
魏青冥示意裴砚临走出牢笼,商讨道,‘如果他们所说属实,我觉得可以放走追花去和神秘人接头,留下尸牙做人质!这样才有机会逮捕背后之人!你意下如何?’
裴砚临笑笑,‘王妃果然聪慧,我正有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