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见魏青冥口吐鲜血,看向日游神的眼中充满杀意,‘白姑娘,你做得足够了!剩下的交给我吧!’
点中魏青冥身上几处大穴,使其昏睡过去,温柔至极地将他安置进厢房。
来到院子里,运转周身内力,密集的雨点在挨近身体的一瞬间,被蒸发殆尽,看向日游神的眼光,与看死物并无二致。
裴砚临闭上眼,双手握紧长刀,感受内力流向刀身,在刀刃闪烁出亮光刹那,毫不犹豫地挥向日游神,金风刀法第二式【崩天裂地斩】。
一道强光从刀身打出,铺天盖地地向日游神袭来。
日游神双手尚未化开,知道自己躲不过去,干脆闭上双眼等待刀光降临。
说时迟那时快,在屋内看到强光的夜游神暗道不好,不顾丁右,飞身来到屋顶,即使背部被砍中,也不在意。
夜游神自上而下,用细丝捆住日游神,顾不得割伤他的身体,向后拖拽。
日游神低头看见自己身上的细丝,向夜游神大喊:‘快走!’
原本毫无动作,安然赴死的他,大喝一声,将金刚决用到极限,飞蛾扑火般,逆着刀光跑向裴砚临。
每走进一步,身上便被削去一块血肉,短短十几步的路程,如同凌迟,但他仍然咬破牙关,抱住裴砚临。
‘快走!快走!不要管我!’
夜游神眼睁睁,看着日游神倒在血泊里的尸体,即使下着大雨,也冲刷不尽,源源不断将整个院子里的雨水染红,即使在黑夜中也刺目惊心。
他似乎失去了所有力气,跪在屋瓦上,整个人没有一丝生气,须臾,终于下定决心,挥舞起手中的细丝,只是这次不是面向敌人,而是自己的头颅。
‘丁右,拦下他!!’察觉到意图的裴砚临大喊。
然而丁右才飞上屋檐,晚了一步。
此时一声叹息从远处传来,几束细光打在夜游神手腕和穴位上,使其昏死过去!
主持慢慢走进院内,‘阿弥陀佛!公子失礼了,此人与日游神,乃是我禅武宗叛逃师门的逆徒,是我宗教导无方,让他们坠入魔教往生门,公子可否将他交予我处理!’
丁右站在夜游神后方,警惕地看着主持。
裴砚临不答反问,‘主持可知此人要杀我!’
‘知道!但逆徒以寺内小沙弥性命威胁,老衲不得不妥协,只能做到不配合,但做不到相帮。’
‘既然你知道他要杀我,此人我必须带走,在问清楚来龙去脉之前,不可能交给你!’裴砚临。
‘这位公子可知往生门的规矩?’主持问道。
‘自然知晓,那又怎样,这是人证!’裴砚临不在意道。
‘阿弥陀佛,公子,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曾经一名孩童八岁时,在渝州的一对经商父母,不知得罪何人,被人暗杀,那孩子当时在禅武宗习武,躲过一劫难,在禅武宗习武时,虽顽劣但本性纯然,还结识到同门师弟,二人感情甚笃。
一年后回乡省亲,发现全家只剩被屠戮殆尽的白骨,自此性情大变。回到禅武宗一边央求师傅传授武功,一边暗中调查全家命案。
师傅看他练功心切,从他师弟那里得知真相,怕他走火入魔,迟迟不肯教授内功心法!但也阴差阳错让他彻底走上歪门邪道,当他查到自己父母是被往生门的杀手杀掉时,十岁只身闯进往生门,他的师弟不放心也跟了去。
二人在查到凶手时,以牙还牙!但也再无回头路,越陷越深,才得今日结局,想必你已猜中他们是谁,老衲的师傅一直心觉有愧,是他教导无方才至二人悲剧!
还请施主网开一面,让我带着逆徒回宗门!’
丁右满脸复杂的看着师兄弟二人,一时心中酸涩不已。
裴砚临思索良久,‘主持,你若能让他解答我的疑问,并在必要时做人证,且保证能在你的看管范围内,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