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众人都懵了。
南褚眠:“你是说,杀害这两具尸体的凶手在这些原住民当中?”
婴姒语:“不止,虽然我只共情了一人,但还是看到了所有,是这里的所有人一起动的手,先把其中一个关到竹笼里沉河,然后烧死了另一个……”
这下大家完全愣住了。
凶手是这里的山民?可他们看着挺和蔼的啊,怎么会这样?
南褚眠:“你有看到缘由吗?”
婴姒语:“没有,尸体不存在思想,我能看到的其保留下的意念,只有她们最后遇害时的记忆。”
南霁旻:“那你有没有看到温汐然?这会不会是她用弥瑶制作的假象?”来之前她们占领山谷的情况就传开了,现在的异常十有八九和她脱不了干系。
婴姒语:“温汐然我倒是没看见,但共情时的场景很真切,应该不是假象,而且,我觉得她也不会用这么没头没尾的场景来迷惑我们,只凭这个就想让我们反目也太荒谬了。”
南霁旻:“你也说了只是应该,仍然难保没有被她算计的可能。”
“她要真想搬弄是非,就不会只是凭空捏造,”玄清临道,“相反,将这里不可告人的实况透漏出来反而更有效,即便有一定的添油加醋,也大差不差。”
不管温汐然是不是真的动了手脚,主要的情况都不会改变。
南褚眠:“所以,是这里的人本身就有古怪,对我们也有所隐瞒。”
婴姒语微微蹙眉,“可是,明明知道我们来了这里,这些人还敢顶风作案?甚至连尸体和痕迹都不处理?”
南褚眠:“普通人肯定是不敢,但要是有修炼者存心插手就不一样了……”
婴姒语:“这座山谷目前都没发现有别的灵物存在,再除去我们这些修者,也就只有之前现身在这的温汐然了,我们也能从山民身上发现他们被催眠的迹象——”
“难道……这些都是她故意策划的?”
“温汐然怀有神器,想要杀人还是很轻易的,用不着这么麻烦,”南褚眠踌躇着,“唯一的解释,应该就是她在这些人残害死者后迷惑了他们,其在动手后忘记处理尸体,然后故意展现给我们。”
就是不知道,她这么做的缘由何在。
玄清临:“既然现在能判断出是温汐然在作祟,那是不是也能说明,之前失踪的两名弟子和此次案件也有关联?”
几人点点头,默认了,除了她这里也没人敢这么做了。
南霁旻:“当今之计,就是先查明这两具尸体的身份,剩下的就能逐一突破。”
说到这,南褚眠突然想到之前首先发现案场的弟子交给自己的东西,“哦对了,这是发现案件的弟子从烧焦的尸体上找到的玉佩,应该能从这调查出死者身份。”
这是一枚上好的白玉,上面雕着一个“容”字,估计是死者彰显身份的物件,生前肯定非富即贵。
白影一闪而过,引起周围人的注意,就连无意撇来目光的魅锦涵都被吸引了。
这玉佩……
魅锦涵眯起眼睛,一向喜欢在多人谈论中不做声的她都一改往时,说了句看看就顺来端详。
南褚眠也不责备,见怪不怪的任她把弄,“这种身份显赫之人,就算结仇遭人记恨,常人也只能是暗下杀手,到底因为什么,能不计后果的聚集这么多人当众对她们痛下杀手?”
沉默好一会儿后,他们还是觉定先去询问死者身份,看能不能从山民哪套点什么话出来,几人带着自己的人一起离开,只安排了个别人去埋葬尸体。
转角的时候,尸体旁边的一个魇术弟子突然有了异样——他低着头,身形蜷起,皮肤泛起红色,极力忍耐着什么。
其他一起守在尸体边上的弟子也担忧的准备搭上他的肩询问,却被对方猝不及防的发狂惊得收回手。
“啊啊啊啊啊!!!!!”
惨叫瞬间引起他们的注意,南褚眠他们当即转身回去,只见那名弟子身上不知何时都变得无比红滚,皮肤还开始大面积溃烂起泡。
“救我,救我……”他痛苦的倒在地上哀嚎着,扭动的时候还蹭掉很多皮肉。
周围人怕贸然去扶会加重他的伤势,连忙为他传输灵力疗伤,延缓他的痛苦。
关键时候,南褚眠及时从河里调出一股细流,附上些许灵力后融进那人的身内,那人这才不再挣扎,昏睡过去。
纵使治愈了了大半,可还是流下了可怖的伤疤,面目也被毁了大半……
南褚眠:“果然,是烫伤。”
“到底怎么回事?”婴姒语质问其他同门师弟。
“回南大少主,我,我们也不知道,”弟子也没回过神,“只是刚准备一起处理尸体,没想到他就……”
婴姒语:“怎么会这样……”
南褚眠为他做了个检查,得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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