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学着王妃的样子,给老王爷夹菜,“吃菜,吃菜。”
“哎,我说老大啊,你这些年,见过小七吗?”
赵毓筷子就是一滞,随后又给吉王弄了两块鱼,随后,他放下筷子,说,“没有。他,……,雍王现在身份今非昔比了,见我这样的人,也不太合适。”
“哎,你说说,当年你那事,什么都变了。要是你还是,……,哎不说了,不说了。我知道这些年你日子过的艰难。当年你多疼小七啊,现在却,……哎,……”
此后,吉王说了说自己这些年的事,又说了说王府修了个水池子养莲花,还说自己这个小儿子多么聪明伶俐,最后,他说让赵毓以后没事过来坐坐。总之都是一些家常的废话,他却再也没有说赵毓石慎石恺三个人的事。
酒宴散的不晚,不到酉时,赵毓想着自己可以溜达回去,等到家也差不多是酉时一刻了,不需要动用崔珩过来接他。谁想到吉王将他送出王府的时候,正门外黄枞菖一身暗色锦绣衣袍端坐于骏马之上,他身后还有一匹留给赵毓的空置马匹。
“哎呦,黄秉笔!我就是请老大喝个酒,又不会把他怎么样,您都亲自过来接人了?”
“王爷看您说的。奴婢也是晚上吃多了,没事过来瞧瞧。”黄枞菖下马,他牵过旁边一匹空置的马匹给赵毓,“王爷,那我们告辞了?”
“哦,哦,哦,慢走,慢走!”吉王命人关闭王府大门。
赵毓黄枞菖也上马。
“我得回趟家,让老崔不要过来了。”
“不用去了,我们就是从崔侯府邸过来的,已经告诉他了。”
他们走过王府门前的大街,拐上官道,看见文湛与他背后的三十六禁卫军,全部是暗色锦绣衣袍,匈奴骏马。
“走。”
文湛勒住缰绳,转了马头。
“去哪儿?”
“南郊猎宫。裴檀回京了,带了些东西,需要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