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咱能不这么讲话吗。

    严明月：“好看好看。”进更衣室，门在王利珍脸前关上。

    导购小姐姐压着嘴角笑：“确实好看，现在有活动买二送一哦，要整套拿下吗？”

    “好。帮我照这身拿套新的。”王利珍说，又学着补一句，“谢谢了。”

    “不客气的。”小姐姐说。

    王利珍又想起正事，往中年区挪了挪，遥指：“还有那边那两件，就蓝色和绿色……”

    导购小姐姐：“好的，我知道的。”

    “噢，好。”王利珍清清嗓子，跟去付款，从饮水机接了一纸杯灌了又接一杯，喝了大半。严明月出来，走将过来，王利珍把那杯递给他。严明月抿了一口，含着，润嗓子。雨天潮湿，他不怎想喝水，就是嗓子燥。

    扭头见导购打包了几大袋，严明月在王利珍手上拽：“你干嘛？”

    王利珍偏着脑袋，也低声：“不干嘛呀。”

    严明月拧眉：“服了你了。”

    往出走，看了眼腕表上时间，不早了。王利珍要褪下来还给严明月，严明月拦了下：“留着，交换。”

    “那赚大发了，”王利珍喜笑颜开，“谢谢！”

    严明月：“把你卖了都得帮我数钱。”

    王利珍：“好啊一定。”

    严明月笑：“走吧，时间不早了，定好哪儿见面没？”

    王利珍：“没。”

    严明月定住。

    王利珍：“直接杀去学校。”

    严明月：“你没打声招呼啊？万一他晚上有事儿呢？”

    王利珍：“再有事儿也得吃饭吧。”

    “万一他跟人约了晚饭呢？”严明月问。

    “也没事儿啊，我就去看他个几分钟就行。不耽搁。”王利珍笑。

    严明月在王利珍手臂上捏了一下：“走吧。”接过几袋已把王利珍手指勒红的袋子。

    出商场的时候总感觉忘了什么事儿。

    看电影？他一直惦记着和严明月看电影，想着如果时间来得及，显然这会儿来不及。

    逛超市？初岩颜颜老特么逛超市，他每次电话问你俩到哪了，他俩都还在超市买零食，拎了就来。以至于王利珍对于谈恋爱的第一印象就是逛超市。恋爱？打住打住，扯远了。

    那是啥……王利珍突然在副驾还魂似的蹦了一下，安全带不拴就能射出去：“没买夹子洗洁精！”

    “我去，我忘了，对不起，我给忘了。”严明月也喊了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