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软,午夜的风与玫瑰花瓣。
窗外夏末的阵雨,淅淅沥沥,严明月的轻哼被王利珍吃进肚子。
他的手被药劲催得不知轻重了。晕沉沉想倒下,可身体的别的反应在烧灼。王利珍觉得自己像一座亟待喷涌的火山。他唯一的使命,是岩浆的流散。
严明月的身体轻微颤抖着起伏,被他手指粗粝的纹理剐蹭,像揪不住的涓涓河水。
“利、珍。”严明月第一次这么叫。王利珍的手更卖力了。
“别。”严明月嗓子里滚出的声音很好听。王利珍问:“什么?”
“痛。”严明月含蓄的字眼让王利珍有一丝动摇。他其实更希望严明月舒服。于是换了种手法:“听你的。”
严明月那床垫中间陷下去一点。王利珍追上去,弥合了那点逃脱的可能性。
他喜欢严明月抓在他发间的手。头皮有点发麻,一阵阵向下面的器官传达信号。他喜欢严明月的脖子和腰窝。曲线柔韧,能贴合手掌的fu摸。
和严明月接吻,需要一点耐心。得让鼻子错峰交汇。这让王利珍不得不左右逢源寻找突破,却怎么都不够,不够近。
夜色如水。雨水过后,月光更加皎洁。像雪水洗刷过一般。光辉那么漂亮,就像一颗酣畅的齿间咬破的青葡萄。
“额——”严明月皱眉,“你。”
“什么?”王利珍额头抵在严明月肩窝里,鼻息在严明月锁骨处溢散。
“还病着。”严明月说。
“好得不得了。”王利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