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这会儿分值却飙升到4.9。
严明月去找推子,王利珍跟了几步,被严明月支去沙发上等。
“哦。好。”王利珍在沙发上百无聊赖,也不看手机,严明月转来转去,怎也找不着。
王利珍站起来,跟了两步,严明月一转身,他又坐回去。
严明月家的灯都挺好看,这会儿开的个橘调灯,暖融融的。王利珍又有点困了。顺手收拾了茶几,严明月那忙碌的身影还是没过来,他实在挺不住了。
严明月终于拾着一堆塑料桌布、剪子、垃圾桶、吹风机过来时,王利珍正捂着胃处于睡梦中。
严明月倒杯温水来,家里也没蜂蜜一类的。他扶起王利珍:“来,喝水。”王利珍就喝水。
“好点没?”严明月问。
王利珍:“胃疼。”手在肚子上搓一搓,自我安慰。严明月伸手过去,替他揉一揉:“这样?”
王利珍勾一下嘴角:“好多了。”
看来又白找来了。严明月又替他揉了会儿,一离手,王利珍急问:“你又干嘛去?”
严明月:“拿药。”
王利珍:“不吃。”他脑子有点混沌,都不知道自己怎就敢朝严明月伸手的,再握住严明月的手,贴在肚子上,就又舒服点。
严明月够过茶几上遥控调暗了灯。沙发够大,严明月问:“躺下吗?”王利珍点点头,拱上沙发,却不怎够睡。脚半截挺在那儿。他闭眼的神情却安然自若,好像这沙发是为他量身定做的窝。攥了严明月的手,一下都不肯放。严明月维持那别扭姿势,坐地板上。再醒来,已经后半夜。
被吵醒的。面前这位叽里咕噜着梦话,似乎不怎舒服。却浑身散发热气。严明月一探他脑门,怎还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