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什么事儿?”
“膜的事儿?”
“你怎么这么聪明!”
“还是太好猜了。”李秋旻想了想,“还是分人吧,虽然大多数人谈恋爱就是想陪吃陪玩儿陪睡,但也不是所有人都那样。”
“大多数啊。”严蕊棠似乎很失望。
“到这个年纪,肯定不会再像学生时代那样流行纯爱风了吧。”
“你以为学生就纯爱?”严蕊棠哼了一声,“现在这些孩子一个个早熟得不得了,可不像我们那时候全都是书呆子。”
“你可别美化回忆了,我们那时候也这样儿吧。”
“哪样?”
“我们高考结束之后不是还一起看片儿了嘛,还有那谁。我记得我们好几个人呢,是在我家还是你家来着……”李秋旻话还没说完就被严蕊棠一把捂住了嘴,她扒拉开严蕊棠的手,“干嘛啦?你家又没人。”
严蕊棠微微红了脸,“不好意思,做贼心虚,不小心激动了。”
“你都多大人了,这有什么,我们宿舍的人都看过。”
“你不是单人宿舍嘛。”
“我说的是本科,大家还年少无知的时候。”
“那为什么我读大学的时候我们宿舍没有?”
“你想看啊?我可以陪你。”
“别别别,”严蕊棠又是摇头又是摆手,“动态的算了,辣眼睛。我看看我的小说就行了,还能留点儿滤镜和幻想。”
李秋旻打量了她一番,“你是不是暑假待在家没什么事情做啊?”
“怎么没事做了?我事情多了去了。”
“比如呢?”
“比如……”严蕊棠卡了壳。
“那我给你找点事情好不好?”
“你要干嘛?”严蕊棠警惕地后退了几分。
“我手头正在做一个县域地区青少年性别认知干预和认知模型转化的研究,想通过了解青少年群体关于两性知识的来源、对国家婚育政策,来测试干预手册效果。”
“说人话。”
“咳,”李秋旻清了清嗓子,“简言之,就是我申请了一个课题,想在我们这儿先做小型调研,联系了几个单位搞合作试点。”
严蕊棠歪了歪头,“所以呢?你想让我干嘛?”
“试点单位也包括你们县中,我想找一个熟悉学生情况和家庭结构的本地老师当联络人,这不就简直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嘛。”
严蕊棠听明白了,立即果断拒绝,“我不干。”
“诶?你怎么这么冷血?我们十几年的友情就这么消失了?”
“这些问题对学生来说太敏感了吧。”
“你刚刚不还在关心他们的身心健康发展吗?他们已经十八岁成年了,不是小孩子了。我只是想了解他们的认知程度,所以问卷调查和访谈都是匿名,不会涉及个人隐私信息。”
“我好不容易才把这群小祖宗们送走,任务已经结束了。”
“那你马上不是还带新一届学生嘛,像早恋啊性别认同之类的问题永远都不会消失的。”
“你说的这个联络人具体是干嘛的?”
“也不是什么很艰巨的任务啦,就是比如我要发放问卷或者安排访谈的时候可以帮我和学生还有他们的班主任协调沟通一下,因为对他们来说,我是外人嘛,还是需要一座中间桥梁让他们安心的。”
“这事儿是不是生物老师或者心理咨询老师更适合?”
“这不是有可靠的内部人员嘛。”李秋旻挽着严蕊棠的手臂摇了几下,“近水楼台先得月。”
“要是学生或者老师不配合呢?”
“那我就跟校长说换一组人呗。”
“你这是要下一盘大棋啊。”
“没办法,你知道我跟我导师关系不怎么样,都分不到什么好课题。这次老天开眼,我好不容易才立了项,也只能拿回来借着这点儿资源搞课题了。对了,课题是有经费的,如果有什么开支,你可以来找我报销哈。”
“找你报销什么呀?我还没答应你呢。”
“你放心,我不会坑你的。这是个省级课题,要是真能出点儿成果,参与者都有份。不管是评职称还是先进教师,总归能落点儿实惠下来。”
严蕊棠轻笑,“项目还没开工,饼倒是先画上了。”
“这样吧,你反正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先跟我去看看情况。如果你觉得实在不OK,我也就不勉强你了,怎么样?”
“看什么情况?”
“我最近要去一趟医院妇产科,你陪我一块儿去吧。”
“你去妇产科干嘛?”
“医院也是定点单位啊。”
“为什么是妇产科?”
“要办青春期健康讲座,只能拜托妇产科了吧。”
“他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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