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的剧痛。
陆锦尧知道这是一个不愿受人帮助、孤僻的犟种。荔州的贵族学校,什么人都可能有,这不足为奇。
于是他客套地表示了关切,用便利贴写下自己的名字与联系方式,转身要走。
“他们犯的错,用得着你来担吗?”
陆锦尧一愣,转身看见他当着自己的面,看都没看,将便利贴扔进了垃圾桶。
陆锦尧倒也好脾气:“他们是有些娇惯了。先让他们学会负责好自己,在这之前,我想我可以替他们承担。”
那人一怔,停顿一会儿,又继续拖着腿向前走。
那天陆锦尧有急事,忙着离开,骑上车前不忘冲他道:“我叫陆锦尧,如果你有需要,可以来找我。”
记忆是不讲时间的。回忆完一段故事,在现实中不过就是脑海中闪过的一瞬念头。后来的事,记不太清了。好像终年温暖的荔州隔日下了一场百年难遇的雪,其余的都无关紧要。
陆锦尧发觉那张年轻倔强的脸,似乎与秦述英的面庞重合得严丝合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