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本职。”
“……那我还真有一件事想拜托你们。”叶九溪听他这么说,心念一动,正色道,“帮我们找一个人,他叫兰瑾,是个花间,穿的应该是驰冥校服。我想知道,他们的队伍有没有回到客栈。”
李千驰本来就蔫蔫的没什么精神,也听不进去这些弯弯绕,听到叶九溪这么说,就慢慢坐直了身体,盯着他们看。
“可以是可以,但我需要知道你们找人的目的。”唐逐星拍了拍腰间的千机匣,轻笑道,“私人仇怨,那就恕不奉陪。”
叶九溪沉默一瞬,简单地将绥梦山里的事情挑重点给他们讲了讲。旧事重提,谁心里也不好受,是以众人都没注意到,从下楼起就一直没吱声、认真充当背景板的尹有攸听到“兰瑾”这个名字,转过头似乎有话想说。
付井仪看了他一眼,曲小蕨藏在身后的手立刻拉了拉尹有攸的衣摆。
“兰瑾是么?那就这么说定了,有消息我会告诉你。”
付井仪道,干脆利落地起身告辞,又对行守说:“大师,就劳你和裴洛川多费神了。”
“好。”行守点点头,看着队友们陆陆续续地上了楼。他虽然是玩家,但看上去也确实很有大师的风范,单手竖于胸前,白箬笠下露出的半张脸带着淡淡的微笑,竟有些悲天悯人的味道。
“那我们也就先回去了,裴洛川你悠着点,不急在这一时。”方叱羽也起身道,又有些担忧地叫了格外沉默的亓秀秀一声,“秀秀,先上楼吧。”
“嗯。”亓秀秀无精打采地应了一声,伸手去拿桌子上的双剑。
“风雪关河,是一对好剑啊。”行守忽然说。
大橙武同模而已,亓秀秀看了它一眼,恹恹道:“谢谢。”
她把剑背回身上,刚要离去,却听见行守在背后问她:“你在游戏里时,读过风雪关河的介绍么?”
亓秀秀停住脚步,摇了摇头,她一向不是很关注这些剧情方面的东西。
“至德元年战火四起,荀鸢在平原郡救助孤女时失去了随身所配双剑,南下途经金水时,在酒肆中偶遇一位红衣妇人,那红衣妇人便以风雪关河赠她。”行守慢慢地说,“直至问询过叶芷青后,荀鸢才知道,赠剑之人正是公孙二娘。”
说到这里,他垂首合掌,轻轻道:“随剑还有信笺一张,上书唯十二字而已。
“——剑纵折器为锋,世如沼赤心重。”
若前路风雪阻塞,我当为关河桥梁。
和裴洛川敲定了细节之后,行守移步回房。
他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曲小蕨的声音:“奇穴又不能单独换,你卡秋风也没用呀。”
唐逐星则回答道:“你个瓜娃子懂啥子哦,秋风那是刻进灵魂的,需要换迈?”
曲小蕨:“你你你——你还换了新武器拓印?!”
唐逐星:“对我的98K尊重一点。”
曲小蕨:“付井仪!他浪费玉签!”
付井仪:“那是他自己的玉签。”
曲小蕨:“可是你都不让我换!”
付井仪:“唐逐星是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你是限制民事行为能力人,你们能比么?”
曲小蕨不吱声了。
行守在外面听得好笑,刚要开门,尹有攸便从里面把门给他打开了,显然是听到了他回来的声音。
如果有外人看到他们的房间,一定会非常震惊,因为这个房间已经被拆得面目全非了。内外间完全打通,只在角落用屏风简单搭出了单独的空间给曲小蕨住,其余人都挤在另外一边,而腾出来的大部分空地则空空荡荡,仅中央立着一根千疮百孔的木桩。
——为了给唐逐星卡秋风,这个家付出了太多。
“师父你回来啦!”
曲小蕨本来盘腿坐在地上,看到他进门,便笑嘻嘻地对他说:“你去渡人家的漂亮秀姐姐了嘛,说得真好。”
行守无奈:尹有攸,什么时候能给人留点隐私啊!
他道:“‘渡’倒称不上,我只是看她心事郁结,就顺便多说了几句。”
“你自己有数就好。”唐逐星端起他新换的螭首千机,侧头瞄准,寒光一闪,一只弩箭已经深深地钉进了木桩里,“别再跟之前古祭坛那样,把阿里曼祭司聊得差点皈依佛门。”
行守一愣:“真要如此,那也算是善事一桩。”
曲小蕨笑得打跌:“师父,你真的越来越像和尚了!”
一直静静看他们打闹的付井仪却皱起眉头。
不只是行守越来越像少林,他们其他人的行为和思想也在逐渐接近游戏中的角色设定,甚至连身体素质和战斗意识也在进步。
这种变化虽然能让他们更快地适应和习惯浪客行的一切,但长远来看,也不一定就是一件好事。
“有攸。”他问尹有攸,“刚才在楼下提到兰瑾这个人的时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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