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别在了这件上装的胸前。
这只钻石小鸟的眼睛是两枚鲜艳的红宝石,在偏冷的银灰色布料衬托下,灼灼地闪着精光。
秦宝灵对自己的搭配很满意,她拿了毛巾,脚步轻快地上了楼,在主卧浴室前象征性地一敲,不等里面回答,拧门就进去了。
她把毛巾搭在电热毛巾架上:“我想到特别好笑的一件事,你想不想听?”
李玉珀倒要看看她打算作什么妖:“什么事情?”
“还问什么事情,这不就是想听的意思呀?”秦宝灵随手将睡裙搭在洗漱台上,淋浴间的门一打开,一股湿漉漉的热气扑面打过来,她反手推上门,仰着脸对李玉珀嫣然一笑,“那我必须马上讲给你听。”
刚才李玉珀一定是调过,这会儿莲蓬头水力迅猛,秦宝灵这个美丽的笑维持不住,低下头去躲:“你把水开得那么大干什么!”
李玉珀被她逗笑了:“脸皮比得上城墙拐弯,我还以为你身上也皮糙肉厚呢。”
秦宝灵被水冲得头都抬不起来,有些羞恼的声音在水声中也是若隐若现:“哪比得上李总您?赶紧关了!”
她不等李玉珀动手,闭着眼都知道开关在哪,还没等她摸到,一只手半盖住她的手,将水给关上了,这一下好像按了静音键似的,天地一片安静,秦宝灵睁开眼,面前只有一个李玉珀,正在不紧不慢地把护发素揉到发尾上。
她略怔了一怔,就听见李玉珀说:“要是不好笑该怎么办?”
“随你处置。”秦宝灵痛痛快快,“来,我要给你讲了。”她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要引吭高歌的架势:“你知道现在有个词叫祛魅吗?”
李玉珀漫不经心地点点头,没想到这个笑话还有个引子。秦宝灵一本正经地说:“谁要想对有钱人祛魅的,都应该来听听你和李玉璋的聊天。表面上说着要把房子给你收拾出来,实际上连两张房产证都舍不得给你。”
其实李玉珀在餐桌上是听不出吗?她故意装傻,一味地要罢了。现在还没到和李玉璋撕破脸的时候,她能这样笑微微地要出多少是多少。
秦宝灵自己笑得倒是开心:“行呀,这么好笑你都不笑,是不是想处置我了?”
李玉珀觉得有意思,想配合秦宝灵的时候自然会配合,不过现在最迫在眉睫的事情是冲掉自己的护发素和身上的泡沫,所以她不理睬秦宝灵,自顾自地拧开水冲洗。
秦宝灵自己把水调小一点,跟着自得其乐地洗了起来。她是大花里很少见的嗓子好,能唱歌,唱片也卖座的,她很以自己这个特长为傲,每两年都要办一场演唱会。
今年的演唱会就在两个月后的九月,她忍不住了,李玉珀那边自顾自地整理头发,她这边自顾自地唱起来了。
唱的是一首《玫瑰玫瑰我爱你》,这首歌是1999年的时候李玉珀专门请人为她改编,在春晚上都是唱过一次的。
玫瑰玫瑰刺儿尖,玫瑰玫瑰心儿坚,来日风雨来摧毁,毁不了并蒂枝连理。
她唱完,自我感觉相当良好,可惜李玉珀洗完了,拉开门出去,一点评价都没给她留。
等她彻底洗好,敷上面膜出来的时候,李玉珀只开了床头的一盏小灯,也没有看手机,只是闭目养神。
她这次回来,要办的东西太多,这会儿在脑海里一桩一件不焦不躁地理清楚。正想着明天的事情,一股芬芳柔软的面霜气味拂过来,秦宝灵沉甸甸地坐到了她怀里,伸长手脚涂身体乳。
“好看。”不等李玉珀说话,秦宝灵主动自觉地说,“我觉得往你身上贴的我一样很好看,不然你仔细看看?”
李玉珀说:“你不是任我处置吗?”
“是呀。”一听这个,秦宝灵来劲了,她将小腿上的身体乳抹匀,迫不及待地问,“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李玉珀眉目低垂,乌浓的长睫毛扑撒出来,搭住半沿灰眼珠,透出一股深浓的艳丽来。她声音沙沙的:“这样处置你——”
话音未落,李玉珀托住她的后腰,一掌将她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
秦宝灵完全没防备,一下被推得整个人扑倒在另半边床上,气得张牙舞爪,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又是一头栽到了李玉珀怀里。
“这么好看地往人身上直贴,”李玉珀悠悠地刺了她一句,“是不是更年期了,上个月月经是不是没来,可别是绝经了吧。”
秦宝灵这下可是动了真火,美丽的脸孔顿时黑下去一层:“和更年期有个屁的关系,常年不吃碳水哪个还有月经!”
她说完还不解气,就地取材,脱下自己的睡裙,狠狠地朝李玉珀摔了过去。没能摔到脸上,李玉珀轻轻巧巧地接住,睡裙擦着她的头发而过,径直被丢到了九霄云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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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大大鸡排不坏:现在还有人认识这位吗?
这个狗仔账号话说得好像怯怯的,底下配图可不手软,满满当当的九宫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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