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她闲下来,细想自己还没有碰过小蛇。打开饲养箱,尝试去接触小蛇。
朝沂发现,它并没有那么怕生,面对箱子露天的区域,也没有逃跑似地爬,只是安静呆在加热垫上,真能看懂一般盯着朝沂的手指。
“叫你阿珀,好么?”
朝沂轻声笑,觉得它傻。伸去手,没曾想这小蛇自己爬了过来,蛇身缠绕在她修长白皙的手指上,一圈又一圈,不仔细看,就像条黄色小绳。蛇头翘起,粉色信子吐来吐去,憨傻可爱。
虽说她不怕蛇,可这样,亲近得也太快了。
朝沂新奇地想着,让阿珀在自己手上爬了一段时间。小蛇也不客气,像在玩爬藤玩具,绕得乱七八糟。
没过一会,阿珀忽然抖了两下,如同触碰静电,随后倒没了奇怪的动静。
朝沂是第一次养蛇,并没有特别注意到这细微的变化。她反而更快察觉到阿珀的温度变化。蛇是变温动物,贴着她有体温的手指,也热了一些。
第一次感触到,很奇特。
朝沂把玩一会儿,把阿珀放回去,开始给它喂食。给它昆虫,它却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甚至蜷起了身子,把脑袋窝在蛇尾处。
不喜欢吃?那要吃什么好呢。
朝沂不解。
几天下来阿珀一直不肯吃她给的东西。不论是昆虫,还是鼠。水却喝了不少。
她觉得阿珀很可能哪里病了,需要去看看宠物蛇医生。
就当朝沂办完公务闲下来决定带它去时,从书房回卧室,她察觉饲养箱不知何时开了,小蛇竟爬上了她的床,样子也比先前大了一圈。
朝沂感到古怪,明明无人进入卧室,阿珀就这般“越狱”了?
箱子不牢固还是什么……
上前触碰床上爬动的阿珀,忽的觉得手中一烫,再一摸并未有这种感觉,于是她将小蛇放回饲养箱里,决定不如现在就去看看宠物医生。
这些日子依旧忙极了,她有些困乏,于是略感疲惫的坐上床,盯着饲养箱里看起来有些躁动并颤抖的阿珀。本想起身去衣柜换衣服,就带着它出去,却因为眼皮打颤,想着想着,竟然没有支撑住,无意识地倾身睡了过去。
再醒来,是被身上的沉甸甸和冰凉滚烫并生的触感惊醒的。
眼前自己的身上,压着一个赤/裸的陌生女人。
她肌肤暖白,热忱媚气的凤眼,伴着情意晕烫的红。眼珠粉粉嫩嫩,茶黄色的长卷发直直垂到整张床上,红唇染雾,唇形性感。口中一张一合的吐着热气,牙齿是尖锐的蛇类尖牙,舌头吐出来竟是蛇类的分叉舌尖。
再往下看,女人胸很大,巨大的软物压着自己,被挤得变了形。赤裸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侧,从身后绕来的黄色蛇身尾巴圈过,在空中游荡着,然后长尾巴攀在床上,对着朝沂的腰wo蹭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