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再说,跟你有什么关系!”
见对方还不走,芙蕾嘉再次加重语气,甚至有些咄咄逼人:“房间就这么大地方!你的队员都是睁眼瞎吗?就这点办事效率,我回头就让父亲找你们上司好好聊聊。”
军官没有被激怒,他缓缓点头致意,却在即将踏出房门的瞬间突然顿住,面向空气,话里有话地说道,“Bacchus正在全力追捕那名逃犯,保障这次演唱会的顺利进行。抱歉,打扰几位了,晚安。”
列车再次启动,衣柜终于“解压“完成。
芙蕾嘉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手脚发麻,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天呐,好险!他们今晚应该不敢再来了。”
可惜事与愿违,房门再次被叩响。
好在门外来的是星之彩的经纪人,也就是芙蕾嘉口中的“女魔头”。
这哪是女魔头,这分明就是个冰箱!
奥菲斯见到她,浑身上下像被一盆冰水浇了个透,脸色铁青,混身打颤,害怕的想要往后退,却又不敢移动半点距离,发梢水珠滴落在苍白的脚背上。
“奥菲斯,我最后警告你一次,批准你住单间,不是默许你随随便便带来历不明的人进来,以前那点苦还没吃够吗!”
“你说谁来历不明!”芙蕾嘉瞬间暴起,却在撞上那双如一坛死水的眼睛时,吓得立刻闪到周明非身后。
“格雷尔小姐,原来您也在这儿。别激动,我只是打个比方,您不用那么快代入。”手风器般的嘴皮子一开一合,不停输出冰冷的话语。
最后,她面向房间里的所有人:“这么晚了,几位还不回去休息吗?”
闹剧结束。
一回房,芙蕾嘉就甩掉鞋子,怒气冲冲地大喊,“哼!这个女魔头!要不是看在她一手捧红奥菲斯的份上,我早就和她翻脸了。”
“人家说的也有道理,这么晚还留在那,的确有些冒昧。”
“你懂个屁!”芙蕾嘉越说越激动,“奥菲斯从小就是孤儿,现在又被当成摇钱树,根本没有自由,我想陪陪她。”
周明非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话会引来对方那么大反应,刚准备解释:“我……”
“你什么你!你到底在帮谁说话??!!你不会是那个老巫婆派来的卧底吧??”
“我不是……”
“哼!我才懒得跟你这种不懂爱为何物,对生活失去激情的男人多啰嗦!”说完芙蕾嘉便气呼呼的走进浴室。
周明非懒得再和这个迷妹争了,撕开一包玉米泡芙,盘腿坐到罗冼知边上,看着他手里的信封,问道:“这也在你的计划之内?”
罗冼知打开拆开封口,摇摇头,又点点头:“不全是,一半算运气。”
“别卖关子,快说!”周明非急不可耐地把屁股往他身边挪了挪。
罗冼知轻轻展开纸张:“来的是调查署南部区重案组组长李良白,这是宿主资料。”
信封里只有一张薄薄的纸:尼尔斯·桑迪,前执能量体学家,因□□猥亵杀害30多名未成年而被判终身监禁。但在他服刑的第2年就人秘密带走,最后下落不明。
“第一次看到监控录像时,我就感觉他跟调查署十大通缉犯上某个人很像。”
“所以你联系了李良白?”周明非凑近了些。
罗冼知摇摇头:“我让朋友打了匿名电话。没想到他就在附近。他亲自过来,是要告诉我行动已经部署完毕。”
难怪一路上罗冼知都眉头紧锁,忧心忡忡,直到刚刚神色才稍有缓和,原来在担心这个。
周明非把剩下的几颗玉米泡芙统统倒进嘴里,自中午餐车上那顿后就没吃过东西,他早就饿得饥肠辘辘。反观罗冼知就像台高效率低能耗的机器。
“现在Bacchus恰好在举办大型集会活动,所以你就合理利用规定,让当地调查署不得不启动A级安全预案,这招反客为主很高明啊。”
罗冼知用打火机点燃信纸:“我们现在完全处于被动,能做的也只有尽量牵制住他的活动范围,拖延时间。”
“那我们刚刚挤在衣柜里又算什么?!”周明非不满的说道。
“首先,车子进入混乱区信号就断了,我事先并不知道来的人是他。其次,我们现在也是‘逃犯’,保不准他手下有司法部的眼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谨慎些好。”罗冼知解释道。
“这事可千万别被芙蕾嘉知道,不然得怪我们牺牲她的爱情……”
“别被我知道什么?!”芙蕾嘉从浴室出来,指着周明非哈哈大笑。
“笑什么?”周明非下意识摸了把脸颊,以为沾了残渣。
“你嚼东西样子,哈哈哈哈哈……让我想起克里斯,它也会这样,把腮帮子塞得圆鼓鼓的。”
“克里斯?”
“我养的猫。”
“你竟然给猫起自己的父亲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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