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灰色地带的统治者们有关,有乐羽生心想。
记者D:“市长先生,您的对手指控您在掩盖某些信息?”
市长:“我相信,所有真正关心这座城市的人,都会希望在危机面前保持团结,而不是试图利用民众的恐慌来达到个人政治目的。我欢迎任何监督和质疑,但更希望大家关注事件的真相,而不是陷入不必要的政治斗争。”
接下来的内容有乐羽生没有再继续看下去了,她收起手机,收拾书本准备前去上课。
结合新闻,同伴的讨论,和部分自己的猜想,有乐羽生对目前的情况有了一定的了解,并对未来的发展有了一定的预料。这些预料同样也基于她对于自己父母的了解之上,她的父母因各种事务忙碌到没时间回家并非稀有现象。
无论是城市中出现无缘由的建筑物坍塌也好,不知名的野兽袭击也好,这些以往都无法解释或者会被推到□□成员头上的事务如今在她看来都有了解释。有乐羽生认为城市中大面积覆盖的摄像头记录下来的不过是表象,而只有她们能看到真实。
这样的想法让她不免对那些讨论表象的人产生了轻视。
稀有的现象在于隐瞒,有乐千奈没有用这件事教育有乐羽生,这才是有乐羽生感觉到了不合理的一点,其它的事件并没有让她感到多意外。
是故意如此的吗?有乐羽生不明白为何母亲独独要瞒着自己这件事,而且事到如今她也还是知道了。这样的想法夹杂着这段时间以来对魔法少女使命的思考,有乐羽生认为自己没有必要,也不应该继续在意这些事情。
她是魔法少女,这件事有概率与魔物相关,那么她就会行使自己的职责。而母亲的隐瞒与同学的探讨都与她无关,她们要做的事也与她无关。
有乐羽生站在楼梯口,耳边却开始捕捉到一些若隐若现的窃窃私语。她并不想听,但那些话语像是带着钩子的细线,一点点钻进她的意识里,挥之不去。
“那则新闻,你们看到了吗?那些话说的我都听不下去了,大人都是这样的吗?还是说只有她的父母是这样的?”
有乐羽生脚步一顿,她想起了晚餐时间的经历。
“是啊,还是说那些大人们根本就不在乎那些死去的人?”
她知道那些人在说什么,就像犬山晓说的那样,她们什么都不知道。她假装没听见继续往前走,然而夹杂着嬉笑声的议论并没有停止,反而变得更加放肆,回荡在教学楼走廊,仿佛某种看不见的绊脚绳。
“而且说真的,她以前看起来那么完美难不成是装出来的不成?但是她成绩也好,这总不能是装的吧,这也不好说。不过高中一开学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句话是谁说的?这个问题对有乐羽生来说已经不重要了,那些被她定义为同伴之外的存在此时统统被归为一个整体,名为“普通人”。她意识到,普通人议论她的从前,普通人讨论她的表象,普通人没有资格去理解真正的她。
若是放在以往,都不需要有乐羽生去反应什么,这样的话根本无法传到作为学生会干部的她的耳朵里。不说向往她追捧她的人了,学生会成员根本不会允许其它人讨论这件事,比如说天生目白。
但是,有乐羽生想,她不该在乎那些普通人的讨论,也不该在乎普通人的看法,毕竟那些普通人不知道真相也不会去追查真相。事件的后续被澄清后那些普通人也绝无为此时的言论向她道歉的可能,因为她们已经习惯了这样去做去说。
走廊外是朗朗晴空,有乐羽生看向窗外,忽然就想要飞到天上。
这些普通人算什么?她摇了摇头,不再理会那些声音。
下午的选修体育课上,犬山晓换上运动服后在操场上热身,她心里想着一些事,表现得心不在焉,但好在即使是这样她的动作也因为一直以来的练习而表现得非常标准。
这种时候到底是该怎么做呢?犬山晓苦恼着。如果一个人的朋友正在被欺负,那么这个人为朋友出气似乎是正常的事情。可有乐羽生的身份特殊,她所经历的事情也非常特殊,犬山晓有心想干涉却又无从下手。
这种情况下什么都不做比较好吗?想办法安慰一下她比较好吗?还是说果然要做些什么,可到底该怎么做呢?安慰的话要怎么说才比较好呢?犬山晓想着这些不免叹气。
她并非是感受不到有乐羽生难过,只是就连有乐羽生自己都表现得对于这些事云淡风轻的模样。那作为朋友的她到底是应该配合着什么都不去做,还是说去做些什么。
去做些什么到底是指的什么?说到底犬山晓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一个人,她能做的不过是劝说对方去休息,或者问一句:你还好吗?
但这样绝对是不够的吧?犬山晓的内心愈发地混乱了。休息谁都知道休息,好还是不好问了又不会发生改变,但如果这样的事都不说的话那她还算是一个朋友吗?那好的朋友该怎么做才能像个好朋友一样呢?把那些说话的人都解决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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