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失去一次主人的,在发现夜藤夫妇再也不会回来之后产生了严重的自残行为,它们开始不吃不喝,用喙去啄自己的羽管。艾克里普治好之后它们就再做一次,一次又一次。
鹦鹉会学舌,但那学来的大概也不是它们自己想说的,它们想说的体现在它们的动作里,就好像还没学会说话就用哭泣来表达不满的孩子一样。
艾克里普无法理解每一只鹦鹉到底是为何而做出不同的行为,那些理论知识派不上用场,以往观察得来的经验也失去了作用,她知道自己终究与夜藤夫妇是不同的。
但她可以选择对人类个体保持尊重,并不去干涉,但她无法以同样的心态面对那些鸟类,但她又做不到去真的拯救它们,或者说理解它们。
于是艾克里普花了三年多的时间为那些孩子逐一找到主人后,夜藤事务所再也不接受新的动物了。2015年她正式翻新了事务所,并在法务局将夜藤事务所的中小型动物例行申报结束了。
“我啊,小时候看到那些很大的鹦鹉就觉得很了不起,没想到长大后就再也遇到过类似的。”邮政人员苦笑了一声,大概是有些可惜。
“现在事务所不太适合饲养动物了。”艾克里普说。
这也是实话,自从她将魔法工坊建设起来之后,那些被留下的植物都逐一因魔力而产生了变异,从而有了些许攻击性。若是有动物长期待在事务所内,那它大概会变异或者一直受到攻击。这也是艾克里普阻止正常人接近事务所的原因之一。
“那也就没办法了,”那人也没有纠结过多,“这里有笔,这份文件需要您查阅后签名,然后我要带回去寄回给送件人。”
“稍等,我看一下。”艾克里普有些意外,她先是将杂物放在事务所门前,拆开了A4大小的档案袋。
“卫生检查和动物登记?”艾克里普皱了皱眉,“这里从很久以前就不需要签这一份文件了。”
“这方面我也不太了解。”邮政人员面色有些为难。
艾克里普将所有纸张拿了出来,除了一开始的登记表之外,还有买卖许可申报,营业营业许可更新,记录管理,店内定期检查和申报之类的,全都是麻烦事。
但这些中大部分艾克里普每年都有定期填写并上交,其余的都是不需要的,但档案袋上确实有相关部门的印章,并且日期是新的。
“这个地址并不是市区行政区域附近吧。”艾克里普看着地址感到了怀疑。
“抱歉,这方面我是真的不了解啊。”邮政人员有些不知所措了。
“这些文件我不会填,不好意思。”艾克里普将纸张收回了档案袋,安抚地笑着说,“不过这件事您不用担心了,这个档案袋放在我这里,如果那边有需求的话直接过来找我就好。”
“这,好吧,应该也可以?”邮政人员也不知道这样是否是可以的,不过不需要负责让他松了口气。
“是的,麻烦您跑一趟了。”艾克里普说。
“哪里哪里,那我还有工作,就先走了。”邮政人员没再思考,摆了摆手离开了。
艾克里普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这件事背后定是有谁想做些什么,但她实在是不愿意在应对这种事情上浪费时间。
有乐羽生对于钢琴这一乐器还算是熟悉,她初中时每周都有钢琴课,参加过各种比赛和评级,也出席过各种活动进行演奏。她二楼的琴房有一台练习用的三角钢琴,一楼私宴厅的角落里也有一台,不过那一台的弹奏者通常不是她。
虽然是这样强制捆绑的关系,但有乐羽生并不讨厌钢琴,反倒可以说,偶尔私下弹奏曲目的时光是她难得的休闲时间。
但乐队需要的不是钢琴演奏家,而是键盘手,有乐羽生提前了解了一番,满意地得知大部分钢琴弹奏者转向电子琴都不需要太多的练习。
于是她在了解了一番之后选中了一台能模仿钢琴手感的电子琴,吩咐管家去琴行用她的账户买下,并在买到后直接送到她的琴房。
今天就是琴房里多出一台电子琴的日子,有乐羽生心想把电子琴放在琴房里的哪个角落里比较好时,却得到了不好的消息。
“您的父亲他阻止了交易,所以我没能为您带回您选中的电子琴,非常抱歉。”管家在有乐羽生下车后告知了她这一消息。
有乐羽生的手指僵住了,但她的表情没有丝毫地变动。
“这样啊,”她说,“那也就没有办法了,不必介意,辛苦了。”
随后她一路走进琴房,当然没有惊喜出现,看着那台巨大的黑色三角钢琴,有乐羽生什么都没有说,一如既往地回到卧室换上衣服等待晚餐开始。
下午时她巡视时路过市区,看到了那台白色的电子琴,修长的洁白琴身非常美丽,哪怕是没有特意被展出也被有乐羽生迅速地发觉了。
那台琴过一会要出现在我的琴房里了,那时的她是那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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