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实验室的一些疏忽逃了出来,于是实验室的投资方希望我追查实验体的线索,似乎是希望追回实验体。”启明星先是告知了自己的调查进度,“但实际上在我调查之后发现,该实验体实际上在善于隐藏的同时并没有产生对人类社会的攻击性,甚至因为实验的原因正生命垂危,即使放任不管也会在不久后死去。”
“您已经找到那个目标了吧,真不愧是侦探。”艾克里普肯定地说。
“没错,”说到这里启明星自信地笑了,“我找到了那个目标,并且与之进行过沟通了。”
“但就像是您之前说的,雇主应该知道目标并不需要刻意地去追查,而且你似乎也没有把目标的信息告诉你的雇主。”艾克里普有些好奇了,她印象中的大部分孩子做事都不怎么讲逻辑,但启明星却是非常注重逻辑的。
“是的,这是因为我虽然是一位侦探,但比起了结一个态度不明确的任务,我个人更在乎真相。”启明星郑重地说。
“真相?”艾克里普对这概念感到好奇,“是指案件背后的真相吗?”
“我亲爱的雇主让我完成的任务并不是其真正的目标,而是通往目标的手段,实际上我并不对此感到生气,我们是雇佣关系,我得到的报酬会是相当丰厚的一笔。”启明星点了点头。
艾克里普还是想知道什么样的人会重金雇佣一个孩子,或者说是不是那个雇主骗了启明星?但启明星看上去并不会轻易被愚弄。艾克里普知道自古以来孩童都不拥有负任何责任的能力,甚至是犯罪。
“但是显而易见地,我亲爱的雇主在结束了我们短暂的雇佣关系后就会很快将我抛之脑后,用那笔钱当作我们的分手费,何等令我悲伤的一件事。”启明星表情夸张地起伏,“甚至不打算将‘真相’告诉我。”
她再次重点提及了真相两个字。
“所以果然想要的得自己去找啊,侦探,”启明星说,“调查目标没法获得真相的话那就只能反过来调查雇主了,但人家家大业大,明面上将手探出去会被砍掉的。”
“您有怀疑目标了吗?”艾克里普笑着问道。
“一个人,”启明星伸出一根手指,“不如就叫做存在X吧?”
她对于这个经典的嫌疑人称呼颇为满意。
所以雇佣她的人甚至没有告诉她自己的身份,艾克里普心想,这孩子是否有些过于胆大了呢?
“那么您现在来找我一定是因为得到了一些结果,但因为无法处理而来找我求助的吧。”艾克里普分析说,并认为孩子会求助是好事。
“没错,同时我也带来了您可能会想要的报酬,不过先让我说明原委吧。”启明星摊开了手,意为表示坦诚。
“上一次我们深夜相会并不是偶然,而是我处心积虑得来的结果,艾克里普小姐,您的事务所虽然令人见之不忘,但也如同诱人的宝藏一般被重重掩盖呢。”
确实如此,夜藤事务所的外部被施予了回避魔法,不仅常人难以察觉它,见过之后不久若是不重视也会潜意识将其遗忘。
“本人眼拙,未能发现这扇门的存在,是一位嗅觉灵敏的猎犬将这里的存在告知于我,让我前来询问您是否知道相关信息。”
艾克里普之前就发现这孩子说话像在演讲,不知是因为不想被大人瞧不起还是因为侦探的职业习惯呢?不过她并不讨厌这样,她能看出启明星并不是多么装模作样的人,她是孩子。
“‘猎犬’就是你之前说的保镖吧。”艾克里普若有所思。
“没错,同时也是我的追查目标。”启明星点头。
这下艾克里普是真的惊讶了,她也不清楚眼前的孩子是如何说服她追查的目标合作的,甚至目标处于一个极度虚弱且危险的状态。好奇心会让孩子涉险,但启明星是理智的。
“那位目标脱离实验室之后便一直在走向□□衰败,除非通过特殊手段得到治疗,否则便只能等死。”启明星言辞间没有焦急或悲伤,“而这个特殊手段除了回到实验室之外,便只有通过嗅觉找到的这里,夜藤事务所有可能存在。”
“是那里,就是那里,去为我带来医治我的灵药吧!”启明星像模像样地演绎神情。
“但是,”她的表情一瞬间归位,“您确实与实验室毫不相干,这件事在我上一次来时便得到了确认。”
“那么那位目标,现在怎么样了呢?”艾克里普有些担心地问,这些还保持有理智的试验品也是受害者,在了解真实情况之前她都会怜悯这些存在。
“我想了点办法,总之现在活着姑且不成问题。”启明星轻描淡写地说。
“那么您这次来找我是为了什么呢?”艾克里普问道,出于尊重隐私没有去追问‘办法’是什么,但她有点好奇。
“是为了我亲爱的真相。”启明星说,“我的雇主哪怕用重金雇佣我,百般遮掩自己的真容,却咬牙切齿也要找到的是什么?”
“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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