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挂日山庄。”
“你小子口气真不小啊,”赵统道:“挂日山庄可是一城中的第一门派,还能说灭就灭。”
“我不行,他可以。”萧曈看向华昭晰那扇紧闭的门。
他们为了表示自己的没见识和目光短浅,特地弄了上套间和上单间。
华昭晰就在那扇紧闭的门里恢复样貌,他也不喜欢一直弓着背,怪难受的。
赵统从萧曈眼里看出痴迷的神情,心说得了,这又是一个被表象所蒙蔽的。他赵统对所有崇拜华昭晰之人都表示不屑一顾。
华昭晰恰好推门出来,他在赵统眼里看见了熟悉的神情:“饭桶公子,看我干嘛呢?”
萧曈眼睛一亮。
华昭晰眨眨眼对赵统道:“我可没银子给你花,除了长得花容月貌——不过奴家卖艺不卖身,所以你看着我也没用。”
这不要脸的!
赵统翻个白眼:“这次的千千蔓不行啊,你是不是少长了二两脑子,看着真是令人连吃饭的欲望也没有了。”
华昭晰不理他,径自穿过厅堂来到大门口:“小二。”
“哎,”小二很少看见如此人傻钱多的:“您请讲嘞。”
华昭晰脸上带着他拙劣的障眼法:“把你们这最好的酒最好的菜全上上来,”随后一推赵统:“这位付钱。”
小二看他的脸扭来扭去有点想吐,心说这人真是丑到极点:“得嘞。”
小二欢天喜地地吩咐后厨去了,赵统忍无可忍把自个肩膀上的咸猪手拍下来:“别欠。”
华昭晰奇道:“你这个人怎么还说上自己了。”
俩人吵吵嚷嚷回到桌前坐下,瞧见萧曈已经将华昭晰的外袍挂起来了。
华昭晰顿时生出一种自己很不是个东西的感觉。
他轻咳两声道:“如果夺宝者是去贾府,那他就没必要东躲西藏。贾家在南河城一家独大,珍物局直属朝廷没错,但他现在在地方。强龙不压地头蛇,魔珠珍贵却也不会少,那位杨公公一定不会和贾阗财翻脸,倒还有可能做个顺水人情。”
“可守卫不会看错。”赵统提醒他:“我看着也是往贾府方向去。”
华昭晰点头:“临云在车上时也说确实是往贾府去,那是为什么?便只有一种可能,夺宝人是想把魔珠给贾府中或贾府附近的某个人。”
“揭成。”萧曈突然道。
华昭晰笑眯眯看着萧曈:“不错,就是揭成。不论从背景还是条件看,揭成都是最有可能的人选。”
赵统有点迷糊:“等等,那为什么不可能是贾阗财的其他公子呢?我可听说贾阗财有十七位公子啊,还有不少娇妻美妾,其中一个叫弱兰的男宠甚至还有独自的宗门,叫花天宗。另一个叫做强柳的妾,她手下宗门叫酒地。这两个有没有可能也出手夺魔珠呢?”
华昭晰:“我瞧着可能性不大,你听听这俩人宗门的名字,不就是花天酒地么,不会有一点点实权的。贾阗财此人及其谨慎,他甚至不愿意把正妻的姓名刻在寺庙石头上,侮辱她为‘揭氏’,又怎么可能把一点点权利交给两个玩物呢?”
“是公子也不太可能,”萧曈接道:“他们抢魔珠有什么用呢?修为提升过快会被发现,除了惹一身腥别无用处,如此失大于得的事他们应当不会做。”
萧曈又想起一些事,补充道:“不过也不排除有的公子久受压迫,出此下策。”
赵统无聊扣桌上花纹:“不过这贾阗财也奇怪,他给男孩取名弱兰,给女孩取名强柳,真是奇怪。”
华昭晰:“没什么可奇怪的,倒行逆施,阴阳颠倒。让男儿不像男儿,女儿不像女儿,一点令人作呕的小癖好罢了。不过有件事还真得交给你去做。”
赵统来了精神:“什么?”
华昭晰道:“你弄两个纸人,用置魂术潜入揭氏房中,听听是不是如我们所料不就结了?”
“去你的,”赵统活像被强迫,抵死不从:“揭氏怎么着也是个有妇之夫,这么做岂非畜生所为?”
华昭晰给他一暴栗:“你疯了?光在上面附着‘耳朵’,不附着‘眼睛’不就好了?咱们只是想知道魔珠在不在揭氏手里,又不是想偷窥人家,我看贾阗财取名的癖好是跟你学的吧。”
赵统这才去干。
萧曈轻轻拽华昭晰袖子:“我呢?我干什么?”
华昭晰随手拿起扇架上的扇子,合起来挑萧曈下巴:“小美人,何不陪我饮一杯?”
萧曈侧脸,耳朵果然红了:“你别这样。”
华昭晰:“还害羞呢,来的时候都差点让李公公带走了。你可知兰台公子是什么人?隐院又是什么地方?”
萧曈大约能猜到一点,但还是摇头。
华昭晰:“是男妓和男风馆。”
萧曈倒是不意外这个答案,未等再说什么,赵统就从房中风风火火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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