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昭晰这个不着四六的家伙因为怕疼又困,把药膏全涂在没事的地方,伤口是一点没动。
萧曈关上门忙上前两步,眼眶唰地就红了。
因为房中暖和的缘故,血腥味逐渐浓郁,直到萧曈回来已经达到巅峰。而华昭晰又是冻伤,所以即使身后被人划了道口子也没知觉,现在趴在床上睡得正香。
说是沐浴,其实只是简单清理身子好不脏,刚刚冻伤的人是不能立即进入热水的。
萧曈拿了条热毛巾过来,先热敷两三次化开淤青,才给他上药。
手法明显娴熟了很多,再也不会像第一次一样倒出来半瓶了。
萧曈鼻尖酸楚,这么长时间他只记得华昭晰是一宗之主,恐怕难以把目光放在他一人身上。可一宗之主的责任呢?
“吧嗒”,一滴眼泪落下,惊醒了睡梦中的华昭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