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也不知这会是白天还是黑夜。
秋萧曼也不觉疲惫,就只看着县衙的人依次带走牢房的官吏去审问,有的放了出去,有的又被带回来。
这时的等待最折磨人,好在他们只是地位不高的游商,县令优先审问的都是那些官吏。待到小吏来唤他们去受审时,那些认得他们的武将也都已经被放走了。
两人跟着小吏走过弯弯绕绕的长廊,又上了台阶,才终于走出一扇拴着粗重链条的铁门,皎洁的月光刚好铺在门前的台阶上,也把他们穿过的院子照得清晰。
但这点柔弱的光和庭院尽头那栋单层建筑里点满的刺眼烛火相比,着实微不足道。
盈月当空,显然已过了子时。
大堂内依旧站了满满当当的人,站在两侧的小吏不同程度的表现出一副困倦的面貌,但碍于坐在堂中那个衣冠楚楚的青年,无人敢露出一丝懈怠。
就连打哈欠都是咬着牙完成的。
秋萧曼随着小吏走进大堂,规规矩矩给县令行礼,却不知他看向自己的目光中满是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