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认定的伴侣以外,谁敢碰他们的腺体,无异于在太岁头上动土。
商随这是被他咬了一口,不怒反笑,气疯了吗?
时绮一向敢作敢当,此刻面对捉摸不透的商随,也觉得有些渗人。
“我不是故意的,”时绮缺乏底气地解释,“刚才看见你就牙痒……”
“差点忘了,我们小绮很有脾气。”商随开口时,眼里还带着零碎的笑意,“我的腺体在这边,靠左一点。”
他配合地侧过脖子,主动撩起偏长的头发,露出光滑的后颈,大哥哥一样教导时绮:“来,朝这里使劲咬。”
像商随这种教人用力咬自己腺体的Alpha,大概只可能是疯子。
可时绮舔了舔唇,还没清醒的脑袋已经不够分析利害,最终没能抵抗诱惑。
之前商随的手指尝起来甜甜的,如果是腺体的话,应该更好吃吧?
毕竟那里的气味格外浓郁,像可口的蜂蜜蛋糕。
时绮眼神迷离地拱了过来,虎牙贴上肌肤,准确咬中商随的腺体。
即使知道咬人的是时绮,商随的身体条件反射紧绷,一瞬间做好了回击的准备。
和他相贴的Oga散发着清新灵动的香气,仿若山谷盛放的花。
商随在时绮的信息素里压制下暴戾的本能,身体逐渐放松。
想到商随让他使劲咬,时绮如他所愿加重力道,引得Alpha发出了一声叫。
他的声音本来就带着沙沙的质感,此刻还透着勾人的颤音。
时绮被叫得骨头一酥,下意识用双手抓住他的肩膀。
“对……就是这样。”商随轻哼一声,唇角笑意加深,“这么会咬,好厉害啊。”
嬉皮笑脸干嘛呢。
还叫得那么……放荡。
时绮很不高兴,咬得更用力。齿尖刺破皮肤,尝到了些许血腥气。
奇怪,商随怎么连血都是甜的?
血液里浓郁的信息素进一步加重晕眩,时绮最后意犹未尽舔了舔他的脖颈,松口时,终于说出心里话。
“你凭什么不受影响?”
与他的狼狈和难以自持相比,商随好像跟没事人一样。
这种落差令时绮焦躁不已,十分希望他和自己一样狼狈,除了大家一起丢脸、丢脸就不算丢脸外,还有潜藏在内心深处的失落。
就好像……他对商随没什么吸引力。
即使他变成这样,对方也能不为所动。
“我不受影响?”
商随低声重复一遍。被死死遏制的欲念终于在时绮的折腾下开了一道口,稍不注意,就会冲破束缚。
时绮还来不及反应,Alpha贴了上来。
一直被有意藏起来的地方戳着他,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惊人的份量。
“你把我当什么,圣人?”商随声音加重,气息也略显不稳,“我当然会受影响。”
看着彻底呆滞的时绮,商随再一次道:“我说了,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按理来说,特殊易感期的Alpha并不受Oga的信息素影响。
许多年前,曾有偏激的学者提出特殊易感期的Alpha高人一等,与无法感知信息素的Beta不同,拥有特易期的Alpha才是真正掌控信息素、进化完全的物种。
他们拥有更为强悍的身体素质,能以信息素压制其他性别,本身却不受束缚,即使Oga发情也能冷眼旁观。
这种涉及歧视的言论很快在消失在谩骂之中。商随对此没什么看法,但在身边其他人对信息素引发的骚乱避之不及时,他的确从未有过被Oga信息素勾得头昏脑涨、只剩生理欲望驱使的滋味。
可时绮的味道对他来说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明明是溪水一样清澈的香味,却勾得各类诡异的念头蠢蠢欲动。如果放任自流,他没法确定自己还能保持正常。
必须暂时跟时绮分开。
不然他都无法预测,他会做出什么。
时绮似乎被吓住,商随逼自己闭了闭眼,往后退开。
细汗从额头流下,他用手背擦掉,再说话时,声音透出喑哑:“脏的地方,先拿纸擦一擦。”
“想不想洗澡?”
时绮摇摇头,他现在浑身都提不起劲,进了浴室,可能会直接晕过去。
“行李箱在那边,看见了吗?”
“我要去洗澡。你不舒服的话,可以先把衣服换一换。”
商随见他不说话,补充道:“如果不想动,就在床上躺一会儿,等我回来。”
大概是看出他状态不好,时绮这回乖乖点了头。
担心时绮一个人出什么问题,他强压着自己交代完,才起身去了浴室。
除了淋浴间,房间里还有一个半露天的圆形浴池,四面都有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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