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现实,他杵着由于低烧仍有些泛红的面颊,声慵调懒地继续打听,“好狗宝,你还有其他消息吗?”
“有,而且这个消息你绝对猜不到。”
系统趴到床沿说:“二皇子和五皇子闹起来了。”
“五皇子……梁初睿?”曲月翎纳闷道,“他不是二皇子的跟班吗?跟二皇子能闹什么?”
卫祁皇室里所有的皇子曲月翎都见过了,其中五皇子年纪最小,比容冽和梁初景小个两岁左右,脸上的婴儿肥都还没褪去,是个没什么主见的小胖墩,平时就爱跟在二皇子的屁股后面跑。
曲月翎对他的印象,还不如对四皇子梁初恒深。
因为四皇子梁初恒瞧着挺有头脑心机,一看就是那种典型的,会给反派出坏主意的伥鬼,至于五皇子梁初睿,曲月翎只觉得他憨,估计还遗传了丽妃,有种傻愣愣的清澈愚蠢感。
“还不因为昨晚皇帝在丽妃那里留宿了?”系统说,“二皇子觉得是丽妃抢了自己母妃的恩宠,所以今早在崇文馆上课时,他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都快把五皇子吓哭了。”
“这死小孩真欠揍!”曲月翎听完就有劲喝中药了,“我得赶紧好起来去收拾他。”
他正欲伸手把小几上的药碗拿起来,忽然听到宫殿外传来一道熟悉的御姐音:“弟弟~越妃弟弟——”
“……这声音?”
曲月翎手一抖,差点把药给撒了。
“哎唷,好弟弟,你小心些!”丽妃风风火火地快步进屋,接过曲月翎手里的药碗拿稳,皱眉喝道,“怎么屋里一个宫人都没有,他们是怎么伺候你的?”
大概是大家都害怕吃丽妃的鞭子和嘴巴子,虽然她今天没带鞭子,但她话音刚落,宫人们就哗啦啦跪下了一大片。
曲月翎到底是个现代人,只要是自己力所能及的事,他都基本是自己做,不需要宫人们伺候,加上他的系统是个实体系统,平时要聊天或是商量点什么事,都得把屋里的人都清出去,宫人们不过是听令行事罢了。
于是曲月翎急忙抬手,向丽妃解释:“姐姐,是我让他们出去的。”
结果丽妃见状,立刻把药碗放下了,捧住曲月翎的手开始抚摸:“原来是这样,唉……是我错怪他们了。不过好弟弟啊,你别怪姐姐多嘴,你这身子这么滑嫩……不不不,你这身子这么虚弱,身旁没人照顾是不行的,就算你喜欢清静,也还是得留一个人。”
曲月翎:“……”
曲月翎:“……多谢丽妃姐姐提点。”
他使劲挣了挣,艰难地把自己的手从丽妃掌心里拔了出来。
屋子里还有那么多宫人,丽妃未免也太大胆了吧?真不怕外界传出些梁怀徽的头顶比自己眼睛还绿的风言风语啊?
只是丽妃好像还真不怕。
她满目的恋恋不舍,盯了会儿曲月翎的手,又痴痴去望曲月翎的脸,眼里都快冒出粉红色的爱心了,柔声细语地说:“叫什么‘丽妃姐姐’啊,太生疏了,我姓苗,单名一个妙字,你以后就叫我‘苗姐姐’吧。”
“是是是……”
曲月翎顺着她的意思答应道,用病中沙哑的嗓音唤了她一声“苗姐姐”。
不料丽妃陶醉地应了一声:“诶~”
随后还喟叹道:“弟弟叫的可是真好听,难怪徽郎爱来你宫里坐,我也爱来呢。”
曲月翎:“…………”
曲月翎绷不住了,他发现卫祁皇宫里真是卧虎藏龙、人才辈出,能让他接不上话的何止一个皇帝梁怀徽,梁怀徽的女人更是强者中的强者。
他不知道该怎么接丽妃的话,就连忙伸手去拿那碗不久之前他还不想喝的药,想战术性喝水缓解下周遭尴尬的气氛。
谁知指尖还没碰到碗壁,那碗药便又被丽妃拿走了。
“说起来姐姐还没谢过你。”丽妃端起那碗药,“要不是你,我今天还出不来,要被粱怀徵那老王八蛋继续禁足呢。”
“来——”
“这药不冷不热,温度正合适入口。”丽妃用调羹舀起一勺药汁,送到曲月翎嘴边,“让姐姐喂你喝药吧。”
“……”
曲月翎哪敢张嘴?
他甚至连开口说一句“苗姐姐我自己喝就好”都不敢,好在有人帮曲月翎开口了:
“阿翎哥哥。”容冽比曲月翎更为嘶哑,听上去还莫名有些阴冷的嗓音在门口响起,“你们在做什么?”
丽妃侧脸望去:“容殿下?”
容冽给她行了个礼:“参见丽妃娘娘。”
丽妃对容冽没有好感,却也没有恶意,颔首示意他免礼。
“原来您在这里。”容冽缓缓抬头,一双黑瞳逆着光时显得分外幽邃,目光深深凝视着丽妃,平静道,“我还以为您在五殿下那呢。”
这话没头没尾,丽妃听完便皱起了眉:“睿儿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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