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能检点一些。”
聂风神色复杂:“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是我妈很喜欢你,其实我也……”
叶青澜轻轻笑了,她五官本就偏清冷,眼尾一扬自然带出了几分讽刺意味:“聂总厚爱,有着女朋友还来相亲,我看宁经理刚才那杯咖啡不该泼我身上,该给她自己洗洗眼睛。”
聂风没想到眼前人能说出这么尖锐的话,和她温柔脱俗的气质大相径庭,一时愣在了原地。
叶青澜说完,转身准备走时,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接着肩头一沉,落下件带着凉意的西装。
她一怔,抬头看到眉目深邃的周别鹤。
他垂手将西装拢了一下,遮住她曲线毕露的地方:“怎么弄成这样?”
叶青澜摇摇头。
周别鹤的西装宽大,压住了她的头发,他耐心且慢条斯理地将她的长发拨出来,这才缓缓抬眼,像刚看到聂风似的:“小聂总,好久不见。”
聂风笑容微顿:“周总。”
周别鹤语气徐然:“不知道小聂总想跟我太太说些什么,跟我说也是一样的。她好好的来比稿,倒落了一身咖啡,天河的人就是这样的素质吗?”
聂风垂在身侧的手攥紧又松开,挤出一个十足客气的表情:“周总说笑了……是意外,我刚刚是在道歉。”
“是吗。”周别鹤说,“我怎么听着不像道歉。”
冰凉布料贴着小臂,叶青澜睫毛倏然压了压。
他听到了?
叶青澜自认脾气还算不错,她一向话少,要不是聂风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她底线,又毁了蒋思贤送的包,她也不会出口怼人。
她抬头看了眼周别鹤,他的手一直虚拢在她腰间,跟聂风说话的神情称得上温和,眼皮却一直自上而下,淡淡地俯视着聂风。
那股自然而然的压迫感,非一直受家族庇护的公子哥能抗得住。
他和他们都不一样。
短暂的呼吸里,又听见周别鹤说:“道歉就该有道歉的样子,我认为该让做错事的人来,小聂总认为呢?”
聂风彻底僵住:“周总,小姑娘不懂事,您何必跟她计较。”
“不懂事?”周别鹤微微笑了一下,“不懂事才要学,小聂总如果处理不好自己的感情问题,恐怕就得请聂董来处理了。”
他道:“让她下来吧,我和青澜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