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明一暗。

    “我在干什么啊？为什么跟踪苏苏？”

    在苏更生快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黄亦玫才反应过来这个问题，有些许的懊恼，但是她很快又给自己找了一个合理的理由。

    “苏苏突然来这边，应该有事，我看看她发生了什么事。”

    用这个理由说服自己后，黄亦玫跟着苏更生走进了供电所。

    嗯...她来供电所，是交电费吗？

    黄亦玫害怕被发现，于是把自己的卫衣帽子戴上了，偷偷站在苏更生身后不远处。

    然后，黄亦玫就听到了苏苏和工作人员那样的对话，并且她身上正好带了些买月饼的现金。

    可是，黄亦玫又有些犹豫，她们已经有两天没有说过话了，尴尬的气氛在她们两人之间弥漫。

    “不好意思啊，那我下次再来缴。”

    黄亦玫还在犹豫的时候，她听到苏更生这样说，然后就要往门外走了。

    “我帮她缴。”

    担心苏更生走掉，于是黄亦玫急忙从自己的兜里掏出两张红票子递了过去。

    尽管黄亦玫还是戴着帽子，但苏更生通过声音和侧脸，依旧辨别出了那是黄亦玫。

    “这是您的找零和收据，请拿好。”

    工作人员拿走两张红票子，操作一番后，把剩余的钱和收据放回了黄亦玫的手上。

    然后黄亦玫沉默着把收据拿给苏更生，苏更生收起震惊的表情，也沉默着接过收据。

    你吃饭了吗？

    你的问题解决好了吗？

    你还在喝酒吗？少喝点，身体重要...

    好像有很多问题要问，但直率的黄亦玫罕见地没能问出口。

    直到走出供电所，黄亦玫把头上的帽子摘掉了，两人躲闪着看向对方的眼睛，才同时说出第一个字。

    “我...”

    “你...”

    “你先说吧。”

    “要不然你先说吧。”

    两人突然之间就开始谦让客气了起来，好像刚认识的熟悉的陌生人。

    互相礼让的两人又沉默了起来，这气氛除了尴尬，只剩下尴尬了。

    过了一会儿，黄亦玫实在忍不住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她听到了来自苏更生小心翼翼的询问的声音。

    “亦玫，我...可以请你吃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