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还记得我之前说的那个办法吗？为期2个月，在整个江北贴出告示，说你要打擂台，任何能够赢掉你的人能拿到200,000奖金。”

    金玉：“你之前不是已经在做吗？有效果吗？”

    小白：“有是有，但是感兴趣的人不多，我感觉我们的奖金还可以在网上提一提。”

    金玉：“200万？”

    小白：“有点高了，到时候人太多怎么办？”

    金木和金玉：“不怕人多，就怕他们不来。”

    金木愣了一下，却见金玉挑眉一笑，伸出拳示意两人击一下。金木推了一下眼镜，击了一下，一旁的小白不满二人的默契，也凑热闹道：“带我一个！”

    就在这时，金玉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晃了一下，环顾四周，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只有一个摄像头在发着红光。

    小白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金木的眼睛开了回放：“是摄像头，前一秒这个摄像头往我们”这个方向转了一下，可能有人在监视我们。”三人紧紧盯着那一闪一闪亮红光的摄像头。

    摄像头背后的人猛地扯下了颈后的脑机接口线。

    ————

    30分钟前

    一段全息视频像病毒般在莫特利学院的校园论坛扩散——四个穿着制服的男生围着一个瘦小的女生，拳脚相加，笑声刺耳。

    29分钟前

    教室里的电子大屏突然集体闪烁，所有全息投影在同一秒切换成那段殴打视频——但这次，画面被放大了十倍。几名男生的脸被高清特写锁定，嘴角的狞笑、眼底的兴奋，甚至额角暴起的青筋都清晰可见。视频右下角还跳出一行猩红字幕：【证据编号A-114，存储于区块链，永久不可篡改】。

    25分钟前教导处。

    “你们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教导主任的高跟鞋跺在地上砰砰响！

    “是苏婉莹那个贱人陷害我们！”领头的男生梗着脖子，“视频是AI合成的！”

    “苏婉莹根本没来告状！”主任猛地拉开抽屉，甩出一张数据卡，“这是匿名黑客发来的原始文件，连你们智能手环的心率数据都匹配上了！要不要我现在就播放你们施暴时飙升的肾上腺素记录？！”

    沉默。

    “立刻向苏婉莹道歉，否则——”

    “我不！”男生一脚踹翻椅子，“我爸是校董！”

    主任冷笑道：“事情闹这么大，你以为你爸敢保你？”

    “24小时内不公开道歉，黑客会把视频送上热搜。到时候……”她松开手，轻轻拍了拍男生惨白的脸，“退学？那算最轻的处罚。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全民公决的滋味。”

    门被摔上的瞬间，打印机响了一声，突兀地开始打印资料，小男孩抖着脚去拿了一张看：

    【亲爱的莫特利学院：】

    【我是一个路过的正义使者。】

    【下次再让我看见这种垃圾——】

    【我会让你们的脑机接口，一辈子循环播放这段视频。】

    主任出了门，找到医务室正在做检测的苏婉莹，对值班医生说道：“你们出去吧！”

    苏婉莹抽泣着说：“主任，那些视频不是我做的！”

    主任冷哼一声，双臂交叉在胸前：“别装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伎俩。”教导主任坐到苏婉莹对面，“不过没关系，我不在乎你是怎么做到的。但主任要告诉你，你最好手脚做干净点，要是被校董会查到，你吃不了兜着走。”

    “主任，我真的没有！可能是那天救我的人做的……那天有两个人救了我，我猜是他们……”

    “你爱演就演吧，反正我会帮你把这些事按死在‘匿名黑客伸张正义’上。你也知道，现在网上流行那种正义审判，再不然就是学校的对家，总之，只要你咬死了不松口，没人敢拿你怎么样。”

    苏婉莹怔住了：“主任，我……”

    “嗯，验伤报告我会按最严重的情况给你写。放心，校董家很有钱，我保证你会得到一笔丰厚的补偿。现在主任准你回家请一周病假，避避风头！”

    反转来得太突然。苏婉莹本以为自己要周旋很久，甚至做了最坏的打算——死咬着不松口，哪怕撕破脸也要拉那几个人下水。

    她还想过，如果今天回不去，就直接触发自动报警。

    结果，主任上来就识破了“凶手”，然后对“凶手”说不会追究？？？

    这回轮到苏婉莹蒙了。

    难道……这个世界没她想象的那么坏？

    苏婉莹抬起头，对上了教导主任的眼睛。

    义眼本不该流露任何感情，但她却仿佛透过那目光看到了怜悯与同情。

    不可能，这不可能！从小到大，因为这双机械手臂，她遭受了无数白眼和排挤。主任怎么可能毫无偏见地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