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应该和张先生有关,萤石对人的影响未知,张先生是第一个通过畸变强化的人,胡泰坚信将你卷入便能解决问题,说明他发现制造这场骗局与你父女二人自身关系密切,要么是身体要么是血脉,总不能是性格原因吧。”
张冬生叹了声,“你叫什么名字?”
“......这和我们聊的有什么关系吗?”
“我只是感慨,若我当初看得如你这般通透,此时应该是另外一番结局了吧。”
苍老的脸皮活动起来有种快被扯碎的感觉,我都替她担惊受怕。
“我叫周......盈。”
奉弥翻了个白眼,正好被我逮到。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个代号方便跑路。
我就不信他没假名!
张冬生身上有张人脸动了动,似乎有什么其他含义,不过她并未在意,“随便叫什么吧。”
“看在你和我有点缘分的份上,明日祭典前赶紧离开,否则就死在这儿吧,中原女人。”
“那九结丹呢?”
“九结丹是用我父亲的半颗心脏制成,不可能给你。”
“......”我勉强控制了一下表情,让它不至于太难看,“说这么半天,其实你根本没打算给我九结丹救命,还威胁让我滚否则明天必死,所以,”
“我辛苦跑路难不成就为了不死在你们这儿?”
“我有病还是你有病。”
“你也可以不听我的。”
漫天的蓝光蝶飞起来围住我们,石壁震动,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往这里汇聚,移动速度很快。
我忙摆手,“怎么会呢,我不过是开个玩笑,您别生气,我们这就走!”
识时务者为俊杰,张冬生能活到现在已经算得上奇迹了,这个陨石到底具有怎样邪乎的能力还未可知。
此时触怒她绝非上计。
我拉着奉弥从洞中退出。
奉弥道:“这就算了?你……”
我扯了他的袖口,示意他不要说话。
白猫卧在洞口,它看见我们出来,慢悠悠舔着爪子,让开了位置。
少女冬生从一侧上前,“山神可真纵容你们。”
我:“......”
奉弥:“......”
她被我们脸上的一言难尽气到了,斥责:“你们要懂得感恩。”
我微笑:“好的。”世界赠予我奔波,也赠予我无果。
奉弥微笑:“求你,别让我听到这两个字。”感个屁的恩。
我和奉弥退回到吊桥处,受了这么多刺激后,再看这些恶心的虫子心里也掀不起什么波澜。
奉弥看了我一眼,“你不害怕吗?”
我抱着胳膊,酷酷的我,酷酷地说,“不害怕。”
奉弥又看了我一眼:“真的?”
我冷漠狂拽酷炫,坚持了十秒,垮了下来,像个霜打在地上还被人踩了一脚的茄子蹲下来。
“好吧,我装的。”
奉弥坐到了我的旁边,沉默许久,他问,“你真的快死了吗?”
我摇摇头,在他松口气前说了句,“估计还能再撑三四个时辰吧。”
“!”奉弥瞳孔震荡,摸不到头脑,“为什么?!”
还没等我编出个能敷衍他的像样理由,他又说:“算了。”
“那现在怎么办?”
我趴在自己的膝盖上,瓮声瓮气,“不知道啊,先歇会吧,累死了。”
他想起身,我一把拽住他的袖子,“你干嘛去,你还受着伤呢,赶紧坐下坐下。”
奉弥皱着眉看我,“周妧,你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你也是个奇怪的人,”我不甘示弱,“不然你干嘛非要对我好,看在咱俩同生共死的情谊上,我可提醒你,有些事还是得擦亮眼睛。”
奉弥问:“比如呢。”
“比如,千万别平地摔跟头。”
“你有过很喜欢的、非得到不可的东西吗?”奉弥支着头,目光散在远处。
“有啊,九结丹。”
奉弥被噎了一下,眼里涌出些气恼,“我说的不是这个!”
“哦,那没有了。”
“为什么?”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挠挠头,“因为没什么是无法代替的,总会有更好的东西,总能有更特别的人。”
“那我和你不一样。”
“我五岁那年在第一位主人家吃到过一颗杏,那味道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你知道这说明什么吗。”
我歪头想了会儿,“说明你落魄潦倒还嘴馋。”
奉弥瞪我。
我气道:“这能说明什么,就是没吃过好的呗,总不会你现在还喜欢吧。”
“对。”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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