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和我确实是天壤之别,但我并不是贪图你的权势。”
“我对你是真心的。”
我当然不图你的权势,我图的是系统积分。
万俟镜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王爷有这个意思也没关系,本就是我不知天高地厚忘了自己的身份,我不过是区区奴婢,屡次僭越已是罪该万死,王爷宽宏不与奴婢这等小人计较。”
我越说越上劲,已经带上了哭腔,“奴婢是脚下泥,王爷是天上月,奴婢既生出妄念哪怕永堕地狱也绝不后悔,可,可若是让明月染尘......”
我悲痛欲绝的趴在桌子上大哭,这演技,当初就应该报个电影学院戏剧学院啥的,不然埋没了一颗演艺界的明珠多可惜啊。
我偷笑,也偷爽。
头顶一阵温热透过发传来,我的身子一僵,不敢置信地抬头念出台词,“王爷......”
万俟镜脸上的慌乱已经藏不住,“我与皇上是表亲,我母亲与先帝元后是一母同胞的姐妹。”
我傻了,这次是真的。
“那你是......”
他道:“我是皇上的表弟。”
什么?
你是谁?
你是谁的什么?
谁是秦玦的表弟?
一道雷劈在了我身上,我从内到外焦了个彻底,“那太后就是......你姨母?”
他摇头,“太后是先帝继后,姨母生下皇上后不久便去了。”
我险些从凳子上滑下去,妈的系统,你害死我了!
万俟镜见我半天没说话,继续解释道:“我与天子有亲,怎能......怎能认你为姐。”
与天子有亲,与天子有亲,与天子......
这几个大字在我的脑子里盘旋,我不自觉的吞咽,冰冷顺着我的喉管流入五脏六腑。
怪不得秦玦对万俟镜如此特别!我恨得直想掐自己的大腿。
为什么两个男人的故事可以如此简单,简单到让人心寒。
我拽住万俟镜,“王爷,我觉得我天生就是为奴为婢的料,以后您的院子我再也不来了,我不配,王府里是不是还缺个浣衣的丫鬟,我觉得我正合适啊,三百六十行我心唯一行,我愿以另一种方式将我的生命献给王爷。”
我豪情万丈地大喊:“从今天起,王爷所有的衣服都归我洗!”
王管家:“......”
通知一下翠兰,从今天起,她要有失业危机了。
万俟镜拉住我拽他的手,“别胡闹。”
“王爷你就让我去吧。”我泪流满面如同死鱼。
“不会的。”
“王爷......”
万俟镜突然将我拉入怀中,气息不稳,“霓婉,你从不叫我王爷的。”
霓婉?谁是霓婉?
哦,好像是我来着。
你要不要念出我的姓连着读一下。
那他妈是因为你没告诉我你就是秦玦表弟啊!真是气死我了!
我哆哆嗦嗦,“那我该叫王爷什么呢?”
表弟。
他的下巴在我的头顶轻轻蹭了蹭,“以前叫我什么,现在就还叫我什么。”
我的手抵在他胸前,“第一次见您是在树下,您很好看,也很落寞,我就想单纯的陪您上片刻,所以我没问您的姓名。”
“第二次见是我误闯进水月阁,您坐在案前看着灯火,还是一个人,我心知您身份非凡便叫您一声大人。”
“后来,我被带到这里知道了您的身份,这华丽的王府将冰冷留给了您一人,我心疼,想着做王爷原不过如此。”
“王爷我不敢肖想,可镜镜却能有人陪着,我想着两个人一起的话,日子会不会就能好过许多,毕竟,我与您一样……。”
“都是一个人啊。”
不知为何,万俟镜突然笑了出来,他低低的笑了好久,像是释怀又像是嘲弄。
“是啊,一个人。”
一个看不见的世界里,除了自己,还能有谁呢。
“镜镜,”我推开他,看着那双静丽有缺的眼睛,“以后你会更开心,一切都会变好的。”
他点头:“嗯。”
我的手轻轻摸上他的脸颊,“我累了,想休息了。”
表嫂要去找你表哥了。
“嗯,如果很累的话,你可以......”
他想让人留在这里休息。
我抢道:“我想回自己那儿换身衣裳。”
万俟镜不疑有他,“好,晚上一起用饭吧,我让人做些你爱吃的。”
我重重地点头,踏出屋门前又回头看他一眼。
“镜镜,再见。”
他的梨涡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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