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黄金一比,果然美色都是浮云,为何我已经挤进了大帅比的怀里,却还是忍不住的心痛。
财富,真的是原罪。
金钱,不是我的都该消失。
“没事吧姑娘?”
我看着男人青色绣文竹的锦袍,虚弱道:“我头晕。”
这人虚抱着我,既不至于孟浪,又大度有礼,他扭头朝身旁的人说道:“这位姑娘身体不适,快去请个郎中。”
我咬唇,一副不行还要硬撑的样子,“不劳郎君费心了,我找个地方歇歇就好。”
他差人要了杯温水,递到了我的手里,“那姑娘先缓缓,不过还是要请郎中看看才安心。”
浪迹情场这么多年,头一次见到真好人。
为了感谢他,我特意在递茶杯的时候碰了碰他的手并且先发制人地脸红了。
谢礼是脸红,因为我从不脸红,除非故意。
他清俊的脸上也快速地闪过了尴尬,不自在地拨弄着自己玉佩上的缨穗。
“姑娘来这里......”
“是来找我的。”
滚金线的红锦衣摆铺在地上,男人的青丝垂下,发尾用一根红绳系着,迤迤然自楼上走下。
他靠在洒金的墙壁上,像是朵盛开在人间的富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