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吗,”我反驳道,“凭我多年识人的经验,他一定长得很好看,要不然不符合比例。”
“其实倒不是什么见色起意,主要我是新时代奋斗女性,事业心比较强。”
系统:“......”你自己信就好。
折腾到半夜我才终于睡了过去,当时间的意义都被模糊了,这日子过的......
是真的爽。
又梦到了那个帅气的小狼狗。
他坐在树上招手,待我走近,向下扔了个梨。
我一脸痴汉样的接在手心,放在嘴边咬了一口。
他笑意吟吟地看着我,悠闲地荡起了双腿。
裤腿随动作撩开,露出瓷白纤细的脚踝,银铃“叮叮”作响。
“周妧。”
嗯,真甜。
我咔哧咔哧的把整个梨啃的干干净净,吃完后还是口干舌燥。
下次不吃梨了,上火。
我收好小的快捏不住的果核,打算找个好日子晒干,想着怎么也能泡水再喝上个三年五载的。
“美人,美人......”遥远处一阵声音呼唤我。
树上的小帅哥咬唇,满脸怨念不情愿地看着我。
“周妧,你是一个大骗子!”
我刚想出言再骗他几句,四周开始剧烈晃动直至模糊。
闭上眼,再睁开。
绿柳的脸在眼前放大,嘴里还在“美人、美人”的叫着。
我麻木地擦了擦流到脸上的口水,一定是梦里的梨太甜了。
“不是说过吗,不要叫我起床。”
不能睡到自然醒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绿柳为难道:“奴婢知道,只是……”
我露出个标准的霸道微笑,“女人,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绿柳小脸一红,低着头,“是,是淮南王殿下的人来了。”
我盯着羞涩的绿柳,霸总有市场不是没原因的,还真有女人吃这套,这得多没见过世面啊。
我扯过枕头靠着,“淮南王?那谁?”
绿柳焦急道:“美人您忘了,上次我就是跑到淮南王殿下的水月阁把皇上请过来的。”
“哦,水月阁,”我一个咕噜从床上跳起来,“啊?什么?!水月阁?淮南王的水月阁!淮南王是万俟镜!!!”
乖乖,一时不知是该感慨万俟镜来头大,还是秦玦胆子大。
他俩是真不怕被人说闲话啊。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真爱?
我晃了晃脑子,里面的黄色废料又激增三万字。
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来拆散他们的,我是来加入的。
绿柳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对、对啊,美人认识他?”
我恍恍惚惚地点了个头,然后猛地一机灵,“万俟镜和秦玦真的有一腿吗?”
绿柳被我的话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上前一步捂住我的嘴,急得哭了出来。
“哎呦我的美人,说这话可是要杀头的。”
我拉下她的手,“这不是就说给你听听嘛。”
等绿柳帮我梳洗打扮的差不多,我就差人将那传话的叫了进来。
隔着玉屏风,彼此瞧的都不真切,为日后保护我的小马甲省了许多麻烦。
我扶正发簪,“不知淮南王有何吩咐。”
那人鞠躬作揖,“周美人言重了,淮南王府新得了几块品质极佳的宝石,想着美人或许会喜欢,就......”
我咳了两声,“可我和淮南王没什么交情啊。”
这么好的东西,秦玦居然给他不给我!
“淮南王想向美人讨要一个人。”
他说的是请求,语气却没多恭敬。
我浑不在意,“谁?”
他字句清晰,“玉阳宫的宫女窦霓婉。”
绿柳疑惑地看着我,“美人......”
我知道她想说什么,玉阳宫哪有什么叫窦霓婉的宫女。
逗你玩呢,傻子。
我语气为难,“这,不合适吧,霓婉怎么也算我的心腹。”
屏风后的男人动作一顿,略微提高音量,“周美人的意思是不肯了?”
我站起来走了几步,“玉阳宫里除了霓婉外其他奴才都毛手毛脚的,三天两头打碎东西,我这宫里倒是缺了不少拿得出手的瓷器摆件。”
他眼角抽了抽,不可置信道:“那美人的意思是......让淮南王府添?”
这周美人如此贪财,哪像是个出身将门的大家闺秀?
周将军疯了还是皇上疯了,居然会让这样的人留在后宫!
我语调轻快,“淮南王美意,我倒不好拒绝,那就有劳王府了。”
“那窦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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