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可以选择成为女皇。”
“......”
偷听别人心声的人不得好死!
秦玦坐在朝堂之上心不在焉,他盯着晃动的珠帘,耳朵里嗡嗡的,什么都听不进去。
大臣们见皇上今天一言不发,以为他心情不佳。
从南方的水灾想到户部的亏空,心里头有事没事的都敲响了警钟。
甚至连大牢里的周将军都算上了,也没琢磨出皇上为什么生气。
秦玦看着底下鹌鹑般畏畏缩缩的大臣们,心里更烦躁了。
“诸卿还有何事要奏?”
皇上语气里的冷意藏都藏不住,下头的人倒是挺想把自己藏起来的。
哪还敢再说什么。
“诸卿尸位素餐,就是这样效忠朕的吗?”
秦玦心里有火发不出,他焦躁地直了直身子。
“啪嗒!”
有什么东西流下来打在了腿上,他低头,明黄的龙袍上开出点点红梅。
“皇上!”
离得最近的丞相惊叫出声,大殿上一片慌乱。
很快秦玦就被搀扶着离开朝堂回到勤政殿,他松开捂着鼻子的手。
李居怀赶忙吩咐人去给皇上擦拭,两张浸满血污的帕子被拿下去。
丞相宋远之拉住御医,“皇上可有大碍?”
“皇上并无大碍,就是......就是......”御医卷着袖子擦了擦头上的汗。
“吞吞吐吐作什么!”
“皇上下焦阳气过足,火气太旺。”应该是最近补过头了。
当然,后半句他可不敢当着这位严肃的丞相的面说。
“可有大碍?”
“皇上血气方刚,应无大碍......”
不过皇上年纪尚轻,怎么就用了这么猛的药?
御医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皇家绝密,脖子都凉飕飕的。
宋远之:“什么应无大碍!龙体岂能儿戏!”
几个御医被丞相拽着唠叨了好久,开了方子才能离开,走之后还战战兢兢,生怕皇上有意为之,坏了皇上的事。
被误以为主动喝壮阳药的皇上躺在床上眼含冷光浑身燥热,宋远之等一众大臣还围着他嘘寒问暖。
秦玦强装镇定地拉过薄被盖在身下,在一屋子的男人和太监面前……
他居然可耻地……
“药熬好没有!赶快!”
秦玦闭着眼接过熬好的药,连灌三大碗。
他躺在床上仔细感受了一下。
苦涩从唇齿灌溉到了心底,如同一团……
他感受着。
如同一团空气!
怎么还是这么热!这哪来的庸医,开出的药一点用都没有,居然也配在宫里当差!
该死的周妧,到底给他喝了什么鬼东西!
喝退了因为担心一个劲想亲自在他身上检查的宋远至以及各种不相干人等,秦玦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李居怀被吓了一大跳,“皇……皇上,您怎么了?”
秦玦脸上五颜六色,他阴恻恻地笑了。
“备撵,去玉阳宫。”
李居怀胆战心惊,这周家女果真一举夺得了圣心。
他又往秦玦身上看了一眼,皇上哪都好,就是平时太忙,见的女人太少。
捡了芝麻,当作西瓜。
秦玦坐在轿撵上掩饰自己的不自然,一路都想着如何把周妧千刀万剐。
到了玉阳宫外,不知怎么想的,他又制止了一干侍从,一个人走了进去。
海棠花树下,女人脸上盖着一把蒲扇,躺在藤椅上打盹。
花影打在她身上,说不出的静谧安宁。
秦玦走到她的跟前,缓缓伸出手。
推翻了藤椅。
在即将摸到小狼狗腹肌时,天旋地转,我又趴在了地上,这次还吃了一嘴土。
“他妈的,又是哪个孙子!”我呸了几声后怒吼道。
睁大眼睛看清长身玉立的男人,我立马改口:“都别和我抢!只有我才能给太后生孙子!”
这狗东西手怎么这么欠。
“周妧,朕本不欲对你动手,奈何你三番两次找死。”
摆好椅子,拉着皇上坐下,我蹲在一旁给他扇风,“皇上这话从何说起?”
“你给朕喝的什么药?”
我:“神药啊。”
“李居怀!”
我死死捂住他的嘴,整个人都趴进了他的怀里,“妾爱皇上,皇上心里却没有妾,那妾就只能自己想想办法。”
“你别在这装模做样的,一口一个妾,你若真的端正自己的身份,怎么敢这么对朕,胆敢给天子用那种下作的药,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