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一切都无法改变他在心底讨伐系统。
“工藤新一不是在米花町吗?为什么在我被绑架的路上?这能是什么好事,他参与进来也会有危险的吧,我不信你不知道他的行踪,你是一点不提。”
先前系统只会在自己想回的时候回仇源,长久的寂静让仇源认为这次也一样,就在仇源以为系统不会回答的时候。
系统给出了一个让他毛骨悚然的回答
“你真的觉得他是在绑架你吗?”
仇源瞬间应激,下意识反问道:
“你在观测我是吗。任务中不允许这一点吧。”
系统又不回答了,给仇源气笑了,打开了屏蔽系统,没有什么需要的信息他是不会再给这个爱蹬鼻子上脸窥探别人的玩意放出来了。
只是日语方面不能再依赖这个随时会出问题的东西了。
仇源当然知道那个司机只是要求他去一个地方,有人要见他,甚至威胁的时候还用着敬语。
时刻待命,言辞恭敬,在没有必要事情要说的时候一句话不讲,这些都是保命的手段,在那个地方,这个司机的地位肯定比他低的。
仇源转身走到假装在一边喝茶实际视线不敢离开他的司机,
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小声,拍了拍他的肩膀,
“call hi”
一切揍糟透了,不如做一个所有人意料不到的事情,死就死了,日语一窍不通,但是他还是有27分英语水平的。
对面脸上的横肉抖了抖,嘴巴蠕动了下,像是想说些什么,单又迫于压力放弃了,在通过电话询问获得许可之后,他示意仇源去接电话,
所有的线索从眼前滑过,出房门就突然出现的侍者,与身份并不匹配的亮眼宝蓝色西装,还有动漫里那个爱以酒命名的组织
仇源学着萩原研二的样子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与冷淡的语气一融合就变成了似笑非笑,
“I’not really into the na“cider.”
(我不喜欢苹果酒这个名字)
另一边,降谷零顺了下被海风吹乱的头发,接过侍者手里的苹果酒,视线没有离开手机,点评到“衣服不对。”
侍者拿起剩下的一支香槟,顺手把餐盘和扯下的面具一起扔进海里,露出飘逸的金色长发和姣好的面容,是黑衣组织的百变魔女“贝尔摩德”
她背靠着栏杆,举起香槟,歪头看向波本,吐槽到,“这件衣服的原主人太不乖了,袖子溅了血,时间上来不及换新外套了,可惜的是那位苹果酒好像看出来了。”
波本终于移开停留在手机上的视线,微微侧过头,紫色的眼眸在阳光下照射下微缩,
“苹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