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酒魔法就是这样的,不仅没有任何杀伤力,需要成小时的念咒语才会开始有效果,施法者还会受到酒气的侵蚀,真的就像喝了酒一样。
是的,学这个还不如直接去喝酒。要不是每次喝酒都会让加拉赫逮着,伏恩就不会偷偷学这个让自己过酒瘾了。
手?
他注意到我的手了!
海因茨听到这句话,下意识看了眼他的手,心里一惊。
他知道了我的计划?
随即他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
怎么可能呢,这只是一个没有魔法的愚民,还是恶心的酒鬼猪头,他大脑早就填满啤酒了。
这么想着,他双手坦然地让伏恩握着,失笑道:“怎么这么说?”
“其实……”
之前编织时就默念的酒魔法效果就像酒劲一样彻底上来了,伏恩自己都快分不清他是装醉还是真醉,又是嘟囔着说了句不知道什么话,道:
“其实……其实……我有了喜欢的人……”
“啊?!”
海因茨这下更是意外了,扶上伏恩:“弗里茨你怎么又醉了,刚刚不还是好好的吗?”
伏恩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体内血液沸腾地燃烧起来,这很不对劲,自己念过这么多次的酒魔法,为什么今天的反应会这么大?
总不能是他身体今天终于发现它酒精不耐受了?
不对劲。
顶着承受不住酒力的伏恩还是断断续续说完他原本要说的话:“其实……我喜欢伊落迪很久了,想……”
“你喜欢伊落迪啊?”
海因茨的声音忽远忽近的,伏恩已经停止念酒魔法了,但后劲不减反增,他脚下一软。
“哈哈哈哈哈,难怪你之前和她们待在一起,”海因茨彻底打消疑虑,“那你去找琴也是因为这个吧。”
“是啊,”伏恩顺着他的话,一词一词地咬着说出口,“我想让我的神把我变成和你一样有魅力的男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海因茨道,“那你可千万不能找她啊,找我就好了,我不会让你喝酒的,哈哈哈哈哈哈。”
这么说着,海因茨内心不屑。
就他这天天醉酒的样子,还伊落迪呢,她那着火的房子都看不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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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恩醒来,发现自己在弗里德里希的房子里,阴暗潮湿黏腻的空气混着啤酒瓶内残留物难以言喻的味道。
毫无意外,在整个空间最干净的窗台处,坐着一位月桂小姐。
“果然,你只会在窗台上出现,”伏恩吐槽一句,“窗台公主。”
“还没人这么叫我,有创意,”月桂小姐道,“废物,这次居然是醉倒的。”
“挺好的,正好符合弗里德里希原本的样子,”伏恩反问,“不是吗?”
“但我没想到酒魔法对你的影响这么大。”月桂小姐说。
伏恩摇头:“不是酒魔法。”
“有人借着酒魔法给我下了另一道咒语。”
“什么?!”
这个给伏恩下咒的,最起码是知道他们真实身份的。
他还知道多少?
他是冲着伏恩,还是他们两个?
月桂小姐立刻警觉起来:“你有猜测吗,这个人?”
“让我想想……”
宿醉后的大脑一时转不过来,伏恩头疼地摁两下,转移话题:“你的发现呢?”
“我听说了,”月桂小姐道,“他们今天晚上有一场秘密活动。”
“今天晚上?”
“对,”月桂小姐道,“他们约见的地点是上次的地下密室。”
“我感觉和上次麦田的事有关,”伏恩道,“也就是说,今天晚上教堂的钟声会‘坏’。”
所谓的坏,就是指钟响十三声——这是居民的说法。
月桂小姐点点头。
“我们兵分两路,”伏恩果断说,“你去教堂,我感觉琴会出现在那里;我去麦田,那里的阵法我一直没想明白是什么。”
月桂小姐略微思忖,同意了他的建议:
“只不过,你能打架吗?”
“不用担心我。”
闻言,月桂小姐道:“那你好好准备,你这地方,我多一秒都不想待下去。”
说着,月桂小姐一跳,人就不见了。
伏恩等了一会儿,确定她不会出现了,目光缓缓移动,定格在那一片,阳光照不到的黑暗中。
“我知道你在看着我,也知道我的酒咒是谁做了手脚,加拉赫,再也看不到太阳的感觉怎么样?”
他笑得讥讽:“你现在只能躲在黑暗里,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肆无忌惮地管着我,现在也只能偷偷躲起来,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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